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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色變得厲害，趕緊安慰道：&ldo;偶爾聞一聞也是無妨的，你別害怕，應該沒什麼要緊，我只是著緊大姐姐這才說得重一些來嚇唬你的。&rdo;

衛芳點了點頭，但明顯精神開始不濟，衛萱和衛蘅略坐了坐就告辭走了。

衛蘅上輩子就是生孩子傷了身子，才三十幾歲就去了，她受過的苦自然不願意衛芳再受。衛蘅細細回想了一下上輩子衛芳的事情，一時也記不起她第一個孩子是什麼時候生的了，她們的來往並不多，那時候衛蘅對大房的人從骨子裡就有些反感。

衛蘅雖然想不起衛芳上輩子生孩子傷沒傷過身子，但這並不妨礙她關心衛芳，因而晚上同何氏說了說，想請曾大夫去給衛芳看看，她的臉色實在有些不好。

何氏罵了衛蘅一聲，&ldo;要你多管閒事，你大伯母那做母親的都沒管那麼寬呢，你要是去請大夫，那讓你大伯母的面子往哪兒放？&rdo;

衛蘅只得閉嘴，有時候做人可真是難。不過衛蘅想著，衛芳這是頭胎，商母和商彥升也一定重視得緊，請不請得到曾大夫也未必有什麼要緊，京城那麼多夫人生孩子，也沒見一定要請曾大夫的。

衛蘅便將此事放了下來。哪兒曾想，不過兩日功夫，衛芳身邊的紅萍就進了府，還求到了衛蘅的跟前。

&ldo;三姑娘，求求你救救我家姑娘吧。&rdo;紅萍一進門，就滿臉淚花地&ldo;撲通&rdo;一聲跪倒在衛蘅的腳邊。

木魚兒趕緊上前把紅萍扶起來，口裡道：&ldo;紅萍姐姐快別這樣，有什麼話好好說就是了，咱們可不興動不動就跪著的。&rdo;

紅萍也知道這樣做多少有些逼迫的嫌疑，因而就著木魚兒的手緩緩站了起來，接過念珠兒遞過來的手絹擦了擦眼淚、鼻涕，這才開口道：&ldo;奴婢也是不得已才求到三姑娘這兒來的。我家姑娘昨日裡小產了。&rdo;

衛蘅心裡一緊，衛芳的臉色雖然不好看，但瞧樣子也絕不該是小產的相。

&ldo;請大夫了麼，大夫怎麼說？&rdo;衛蘅急急地問道。

&ldo;請了。大夫只說姑娘傷了身子，一、兩年之內都不宜再有孕，否則孩子即使生出來恐怕也有缺陷。&rdo;紅萍道。

衛蘅琢磨了一下紅萍的話，直言不諱地道：&ldo;既然看了大夫，想來大姐姐的性命是無憂的，你這樣忙慌慌求到我這兒來是怎麼回事？&rdo;衛蘅的心好，但是並不意味著她喜歡當冤大頭。

紅萍眼圈一紅，眼淚眼看著又要落下去，忙地用手絹又擦了擦，&ldo;是姑爺對我家小姐太狠心了。那日三姑娘說的香，其實就是姑爺給我們姑娘的，虧姑娘還以為是姑爺體貼她害喜才花銀子給她買的，結果，結果卻是姑爺想害姑娘落胎。&rdo;

衛蘅道：&ldo;這怎麼可能，這是你們姑爺的第一個孩子，他怎麼會不想要？&rdo;

紅萍也想不通這個問題，&ldo;奴婢也不知道，我只是聽見姑娘和姑爺在爭執，後來姑娘就小產了。之後姑娘也不搭理姑爺，就一直哭，我真怕姑娘有個三長兩短，我……&rdo;紅萍又哭了起來。

&ldo;這樣大的事情，你怎麼不去回大伯母，我一個沒嫁人的小姑子怎麼好管姐姐和姐夫家裡的事情？&rdo;衛蘅道。

紅 萍抽噎道：&ldo;奴婢先就去回了大夫人，可是夫人說，這是姑娘他們兩口子的家務事，長輩干涉反而容易弄巧成拙，只賞了些藥材讓奴婢帶回去。&rdo;紅萍抹了抹眼淚繼 續道：&ldo;三姑娘是知道我們姑娘的，最是和婉的一個人，若非姑爺太心狠，我們姑娘絕對不會這樣傷心的，三姑娘是沒見到我們姑娘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