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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祺確實收到了鄭母的資訊,鄭母從奶奶那裡聽說他們關係好,所以希望他能勸鄭南與去相親。這位一直很強勢的母親向他表示了自己的無奈,她與鄭父都忙於工作,再加上尋找弟弟,和大兒子的關係總有些疏遠客氣。
鄭母講鄭南與從小就很懂事,不讓家長操心,也從沒和父母撒嬌或爭吵過。他最親的是奶奶,對父母也孝順但太過客氣了。大學後鄭母便常關心自己的大兒子了,可已經成年的兒子更少敞開心扉,父母愧疚之餘也無法改變,所以希望他能快點戀愛,找個知心人撒撒嬌說說話,避免壓力太大。
齊祺倒是很贊同這點,他說會勸鄭南與談女朋友的。
「小齊,阿姨還希望你勸勸他工作上的事。他現在做民警是比從前安全了不少,但未來……」鄭母話說的很剋制,「這個工作前景肯定是有限的。你看當警察,又是有生命危險又是成天不著家,有哪個女孩放心能嫁給他呢?」
齊祺同樣會擔心鄭南與的安全,但這是鄭南與一直以來的目標,他覺得鄭南與很好,被鄭母這樣否定有些不開心。齊祺很少反駁別人,對長輩也是很禮貌的,就說:「大家還是很嚮往警察的……翁含嬌和他談的也很好。」
提到翁含嬌,鄭母又嘆氣:「含嬌是個好孩子,可惜都談到結婚不知道怎麼分手了。其實也好,夫妻都忙誰來帶孩子呢?我倒是願意帶,可他們倆都危險,哪個父母願意白髮人送黑髮人呀。」
然後鄭母再說到自己給兒子介紹的工作有多好,讓他這個朋友轉述更好聽進去,齊祺嘴上應了,但並不準備和鄭南與提。
相親的事他也一直沒找到機會說,這回是看到有人和鄭南與吃飯還一副親暱的樣子,一時慌了神才以這個理由越俎代庖。他都沒那樣挽過鄭南與的胳膊,怕越了線,那個人卻明目張膽地貼過去。齊祺記不住鄭南與對自己時偏愛的近距離,只知道換作他不會那麼主動,心裡難免嫉妒,又有點害怕。
好在等人走了他就冷靜下來,沒那麼擔心對方捷足先登。鄭南與喜歡女孩,連齊祺都沒有優待呢,一個長得像齊祺的人,就更不假辭色了。
梳理好情緒,齊祺舔掉化到虎口的冰淇淋,轉而想要怎麼和鄭南與說相親這事。
陳駿拉著小炮的帽子把人拽回來,三人等路口的紅綠燈,他問:「鄭南與他媽還有你微信?」
齊祺點頭,陳駿譏誚地回頭望一眼鄭南與的背影。「讓你勸他相親,阿姨可真會挑人。」
小炮才從剛才莫名的修羅場氣氛出來,這會兒又要小心看眼色:「鄭哥不一定去的,剛剛……他對那個人態度一般,他肯定還是更喜歡齊祺哥的。」
陳駿說:「你這個『更』得看參照物是誰,徐楚安對他來說就是個陌生人,當然沒法跟齊祺比,那翁含嬌呢?你說他選誰。」
「翁含嬌跟他都分手多久了,早沒關係了!」小炮不滿道,「老闆,你說是不是?」
齊祺沒接這個話頭,他問陳駿:「剛剛那個人你認識啊?」
「就是我之前和你說那個……咳咳,徐楚安,你也甭擔心他鬧什麼麼蛾子,他還得回學校上課呢,應該不常來。」綠燈亮了,陳駿有些緊張地摸摸鼻子。
齊祺扭頭神情古怪地看他:「研究生?」
「大三。」陳駿以為是徐楚安和齊祺實在長得像,他睡人的動機看來很可疑,想解釋,「那個,我不是……」
「陳駿……我們高中畢業時他還在上小學呢。」齊祺說。
小炮附和道:「哇太畜生啦!」被陳駿打了,改口,「真愛面前年齡也不是問題!」又被打了,「你還要我怎麼說?」
「什麼玩意兒就真愛了?」陳駿過馬路去了。
下午齊祺和鄭南與短暫通了一通電話,鄭南與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