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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皮想了想,又問:&ldo;你是d523嗎?&rdo;
嶽向思轉頭看向皮皮,因為發燒而濕漉漉的眼睛中寫滿了認真:&ldo;初七是d523,嶽向思是人。&rdo;
&ldo;滴滴。&rdo;是體溫計測溫完畢,嶽向思掏出溫度計:386c。
&ldo;吃退燒藥吧,吃完睡一覺,捂捂汗。你家還有被子嗎?&rdo;皮皮又用酒精棉擦了擦溫度計將溫度計收回了藥盒。拿出退燒藥遞給嶽向思。
&ldo;沒有被子了,這個夠了。我吃完藥就睡,你先回去吧。&rdo;嶽向思吃了藥說。
&ldo;我等你溫度降了再走吧,你一個人發著燒躺這兒,我不太放心。&rdo;皮皮說罷接過嶽向思的杯子又涼了一杯水放在桌上,幫嶽向思掖了掖被子就坐回椅子上了。
&ldo;我們家wifi密碼是嶽向思全拼,你要想吃零食,書桌下第二個櫃子裡有……&rdo;還不等嶽向思說完,皮皮嘆了口氣看向嶽向思:&ldo;你真以為我來作客啊?好好休息吧,別說話了。&rdo;
嶽向思輕輕地道了一聲:&ldo;謝謝。&rdo;
皮皮輕輕笑了笑,說:&ldo;好好休息吧。&rdo;
滴答滴答。
寂靜的房間中只有書桌上一個鬧鐘走表的聲音,間歇插有嶽向思因為感冒鼻塞而有些沉重的呼吸聲。皮皮給嶽向思換了兩次毛巾,發覺嶽向思的溫度降了下去,就去洗手間把毛巾洗乾淨了。本打算掛回衛生間的牆上,但想著衛生間陰濕,就決定把毛巾掛在房間的椅背上。
皮皮一出衛生間,就看見原本睡著的嶽向思睜著眼望著自己。
&ldo;你也退燒了,我就先走了。水是燒好的,桌上的水可以喝。有什麼事給我發微信吧。你好好休息。&rdo;皮皮把毛巾搭在椅背上說。
嶽向思起身坐了起來,皮皮已經走到門口穿鞋了:&ldo;你不用送了,好好休息吧。&rdo;
皮皮繫好鞋帶正準備起身的時候,卻感覺到嶽向思站在自己的身後,她扭頭仰望嶽向思,皺著眉問:&ldo;幹嘛?&rdo;
&ldo;咚!&rdo;嶽向思卻用雙臂撐住了牆,俯視著半跪著的皮皮。
&ldo;人身神明?&rdo;嶽向思冷冷張口,雖然聲音仍是他的聲音,語氣卻帶著尊貴的不可一世。
皮皮皺緊了眉頭,冷冷問:&ldo;你是誰?&rdo;
只見嶽向思輕輕勾起了唇角,似要微笑卻顯示出一種尊貴不凡的高傲。皮皮看著嶽向思一路上隨呼吸不安分的白髮一瞬間長長至腰,紅色的絲質髮帶將白色長髮盤成道家子弟的髮髻,絲帶無風自動。嶽向思本來穿著輕薄的夏裝,卻在金紅色光芒之後變成了紅白相間的漢服,金線繡於紅色的衣襟袖口之處,衣袖衣擺上帶著繡銀流雲暗紋,華麗非常。寬袍大袖之下,嶽向思右手腕間掛著布囊,其中有紅色光影緩緩流過,手執一卷書冊,左手則是拄著一根連理木手杖。
皮皮尚未反應過來,卻敏感到有風聲劃過耳邊。皮皮迅速將右手撫過左胸前,立即張開‐‐只見皮皮周身籠罩在一片綠幽幽的光芒之中,隨之而來是一聲摩擦聲,令人牙酸至極。
皮皮應聲望去,一根紅線連著&ldo;嶽向思&rdo;的腕間布囊從皮皮的背後被彈開。皮皮毫不懷疑,如果剛才沒有及時張開結界,自己的後背一定就會被這根紅線抽出血。
&ldo;月老。&rdo;皮皮一瞬間明白了這個&ldo;嶽向思&rdo;的身份。不是初七,而是月老本尊。
&ldo;小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