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娶妻新理論(第2/2 頁)
打掃起來也累人呢。”
“我知道少爺不喜歡外人打擾,就聘了一個孤兒,每七日過來打掃房屋。
老奴我再試探試探他,若真是純良的孩子,再收入府中。”
“有您在,我還是放心的。我來看看你,馬上就走。”
“您這麼快就走啊,可是路過?”老家人臉上滿是不捨。
“不是,是來淮上府有事情辦。
只是你應該知道,這天底下知道我真實身份的,就只剩下您和師傅。這宅子是我最後的退路,你要替我守好啊。”
來福叔頓時老淚縱橫,低聲說道:“小姐不,少爺,辛苦您了。”
“不礙事,來福叔你可要健健康康的,等我中了科舉,當了官。馬上就能見到我父親了。”
“是,老奴等著這一天呢。”
祝旋覆先將牛車底下藏的黃金珠寶,放入地道。
第三日換了一身衣服,頭戴帷帽,步行而去。
至於馬車則由來福叔送至城門口茶水攤寄存。
將證據帶著只等任葶藶進衙門。
任葶藶經過三天暗訪,已經瞭解大概,隨行的護衛也到了淮上府。
任葶藶一身官服大大方方進了府衙。
梁知府笑盈盈的迎接進衙門,正要設宴款待。
外面就敲響了驚堂鼓。
梁知府一臉怒意:“何人擊鼓!”
“啟稟老爺,是罪民臨安首富吳悠人的親眷在擊驚堂鼓。”
“告訴他,本官有要事,讓他明日再來鳴冤。”
衙役嘴角抽動:“不是鳴冤。”
梁知府一愣:“那他擊鼓為何?”
“說是要狀告大人!”
“你說什麼!”梁知府提高嗓門,莫名其妙。
“要狀告大人您!”衙役的嗓門也提高了。
氣氛尷尬。
任葶藶聽著沒有多言。
倒是梁知府身邊的師爺拿著扇子慢悠悠打打手心,說道:“民告官,按律先打五十大板。
你打了在升堂。”
五十板子,何人能活?
任葶藶剛想阻止。
衙役說道:“打不得。”
“為什麼打不得?他是官不成?”
“不是。。。她是女子。”
“什麼!”梁知府也懵了。“一個女子拋頭露面像什麼話,攆出去。”
任葶藶一聽是女子,也是一愣,隨即說道:“且慢!梁知府,雖然你是從四品,在下正五品。本不該插話。
但聖上有旨,命下官暫代巡按御史之職,徹查河道決堤之事。
既然是吳悠人的親眷,下官必需要查。”
梁知府臉色一變,嘲諷說道:“無知女子罷了,她能知道什麼,不過是哭求罷了。
這堂我看不必升了。”
任葶藶一個眼神,身邊侍衛刀全部出鞘,其中一隻架到梁知府的脖頸上。
任葶藶個子高,低頭看著梁知府淡然一笑:“梁知府莫是忘了,下官有皇命在身,尚方寶劍就在此處。”
說罷看向衙役:“升堂,今日之事本官親自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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