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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子狠戾的皇子聽見,當下叫苦不迭,但卻沒有人敢上前為他多說一句。
帝宗玦謫仙一般的面容卻帶著邪惡和肆意的笑意,看著便讓人覺得畏懼:“是麼?”
帝宗玦似笑非笑的環視了一圈,冷冷的說道:“若是不滿的人儘管去彈劾本殿下好了。但是千萬不要讓本殿下知道,否則本殿下不知道會不會留你們一個全屍!”
說完之後便大笑著離開了金鑾殿,留下方才冒犯了帝宗玦的那個大臣在原地被嚇得瑟瑟發抖。
“哼。”桑相見帝宗玦竟然如此囂張便是心中生恨,同時也埋怨上了身在後宮的華妃和三皇子。若是華妃將三皇子教導得更好一些,今日出徵之人怎麼會是帝宗玦呢!桑相眼神一變,想到賢妃勢必又在後宮之中顯得更加尊榮之後心頭大恨。
“相爺息怒,這也並非是好事。”戶部尚書嚴輕上前一步在桑相耳邊輕聲說道。
桑相有些倨傲的睨了嚴輕一眼,說道:“哼,都已經代替皇上出征了。並非好事的,是本相爺才是!”
嚴輕卻是詭秘一笑,對著桑相說道:“相爺何必心急呢。”
桑相見嚴輕似乎是很有把握的樣子,便也將目光投注到眼前之人身上,小聲說道:“今夜來府。”
“是。”嚴輕應聲之後裝作是擦肩而過的樣子。
這一封突如其來的邊疆告急讓整個大雍都陷入了一種小小的騷動,各方勢力都開始為這件事做出打算。有人志在必得,有人心中生恨,有人淡然處之,也有人坐如針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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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怎麼會這樣!”清妃聽到了早朝時的訊息竟然驚慌失措的將茶盞失手打落在地!
帝宗玦代替皇上出征邊疆,難道這是皇上想要將帝宗玦立為皇儲的意思麼!?清妃胡思亂想,臉色變得有些蒼白。
“鎮定!”一旁男子冷冷出聲,眸子裡的陰鷙讓清妃為之一抖。
“那你說怎麼辦?”清妃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還有些慘白的小臉看向男子,還不忘挖苦:“你的身份不上不下,也難怪皇上沒有讓你代為出征!”
那坐在清妃對面的男子正是帝宗閻,他聽見清妃如此挖苦的話竟然也沒有半分怒意,只是微微挑眉,說道:“就算我身份不上不下,我也是皇后身邊帶大的。娘娘如果還想和本殿下合作的話,還請娘娘放尊重些。”
帝宗閻陰冷狠毒的語氣倒也是將清妃給嚇著了,她方才還在挖苦帝宗閻,這時候卻不敢作聲了。他身上有股子十分陰沉的氣息,清妃有些害怕這樣的帝宗閻。而清妃也多多少少了解到帝宗閻的性子。
因為從小就是去了生母,並且生母身份低下,在未央宮沒有少受那些個在主子面前紅人的奚落。長此以往,也養成了帝宗閻陰沉嚇人的性子。雖然在外人面前是裝的彬彬有禮,但是清妃卻知道這個男人動起手來是十分心狠手辣的。這一點只怕其他的三位皇子都比不過他的。
“他有命去,只怕沒命回來。”帝宗閻起身,走到清妃身邊,伸出手緩緩的挑起清妃嫩白的下巴,輕佻的說道:“你敢派人去刺殺帝宗瑄,再派人去刺殺帝宗玦也不過是小事一樁。不是麼?我的婉兒……”
清妃因為帝宗閻最後那一句‘我的婉兒’渾身一顫,有些驚恐的看著帝宗閻,都有些口齒不清:“你……你要幹什麼……別,別亂來。”
“哼!”
帝宗閻不屑的甩開了清妃的下頜,居高臨下的看著有些驚恐的清妃,冷冷的說道:“本殿下能對你做什麼?”
清妃如臨大敵般警惕起全身,看著帝宗閻的眼神帶上了濃濃的防備。帝宗閻看著清妃這一幅楚楚可憐卻又想要反抗的樣子,不覺好笑。刻意的湊近清妃,貼著清妃小巧的耳垂,曖昧的說道:“若是與本殿下合作,你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