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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年紀心xìng了得,挺會裝模作樣的嘛。”
話落,趙媚回頭連連喊道:“父親,三位大人,此人就是昨rì那名劍侍異端。”
想象中趙海寬與秦動三人急急忙忙過來的場景卻沒出現,四個傢伙反而古怪的看著趙媚。
他們再瞅瞅軟在地上的穆文,怎麼都不能把一個廢人和大開殺戒的強者身影重疊。
“媚兒,你確定穆文是兇手?”趙海寬雖然在問,可滿臉都寫著狐疑二字。他和劍侍交過手,自然清楚對方強到了何等地步,想象中至少也得有個三四十歲了,應該是個隱藏在青石城內神出鬼沒的男人才對。
可結果穆文呢。。。這個柳家的外姓族人名聲也太大了,弱得出名。
遭到趙海寬質疑的趙媚連忙道:“父親,女兒一萬個確定穆文就是血洗我們趙府的兇手,也就是秦堂主所言的劍侍異端。”
趙海寬還沒說什麼,秦動重重的一拍茶杯桌臺喝道:“荒謬!柳府的時候,本堂主可是當了那麼多人的面親自檢查了穆文的武學修為。要是這小子體內有劍靈,我還會瞧不出麼!趙媚,我可否認為你這是在對本堂主的威嚴提出挑釁。”
“就是,這丫頭沒大沒小的。”柳元虎趕緊落井下石說道:“秦堂主你沒猜錯,趙海寬的令女就是在對你挑釁,我早就一眼看出這丫頭片子不是什麼好東西了。”
穆文心裡偷笑,頭一次見到伯父這麼有趣的一面,想來柳生大哥吊兒郎當的xìng格都是從伯父年輕時遺傳的。
這般想著,穆文從趙媚腳下掙脫,捂著胸口在地上裝痛打個滾,抬頭瞧見柳璃傷心的抱住了自己:“為什麼,為什麼穆哥人這麼好他們還要這樣對待你。好不公平。。。”
“沒事,我自己問心無愧就行。”穆文反手摟住柳璃的後脖頸,眯眼偷看趙媚。
只見趙媚被氣急了,胸脯一起一伏的,手指衝這邊指來並對秦動說:“秦堂主,穆文蒙上面罩的模樣和我昨晚看見的一模一樣。還有你們看他左臉的疤痂,這是他在說謊,分明是被我在反擊中偷襲傷到落下的。另外我回憶昨天聽到的聲音,是刻意壓低喉嚨發出來的,仔細分辨就會發現和穆文的聲音如出一則啊。”
這一番話說的振振有詞,裡邊那股不容置疑的氣勢令秦動心裡震動了。
秦動沉下臉若有所思,一般的劍侍他是能察覺的,但如果是實力境界非常強大的劍侍若要暗藏,他秦動根本瞧不出端倪。顯然昨晚碰到的劍侍在青石城內算頂尖高手一流,不過放眼曾經的劍侍宗派就不算什麼了。而一個實力普通的劍侍又能逃過自己的探查。。。還真的有一種可能存在。
那便是穆家劍侍!
這一流派使用的功法令他們能輕鬆收斂氣息,就算是泛泛之輩,檢查者沒有靈皇的境界也瞧不出真假。
秦動把趙媚叫到了跟前,沉吟了會說道:“本堂主再問一遍,你確定穆文就是昨rì的肇事者?“
“我很確定。”趙媚說著狠狠的瞪了穆文一眼。
秦動還是有所顧慮,就算趙媚如此保證了,他也不敢就這樣草率的把穆文押到總殿請功。如果穆文真的是穆家劍侍自然最好,自己領著大功能拿到一籮筐的好處。倘若檢查出來不是呢,就因為人家名字姓穆就押回去了?那他秦動臉面往哪裡掛,豈不是要被一大群同僚恥笑的沒法活了,何況這是請假功啊,要被處以欺騙造假的刑法狠狠處置的。
說句難聽點,他秦動又不是什麼大人物,就算心裡癢癢的,可一旦船翻了那是賠了夫人又折兵的下場。
也是如此秦動再三熟慮後,嘴裡的話仍然憂慮寡斷:“本堂主不是不信你,只是如果你沒有萬全的把握和證據,我也不好把他押到總殿去。否則出了差錯,你們趙家非但沒好處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