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章(第4/4 頁)
到了球落地的方向,雙手合攏,一抬、一墊,球被穩穩接起,飛向手白球彥的方位。
就像夜久衛輔剛剛說的,他的接球聲是悶悶的,一聽就知道墊到位了。
“這個需要你長時間的訓練,一開始動作僵硬是在所難免的,不用氣餒,你可以找找感覺,平時可以對牆練習練習。”
灰羽列夫擠了過來:“夜久學長,夜久學長!”
“怎麼了?”
“你說的接球聲音是那種‘唰’地一下(跑過去停住),‘咚’(地接住),再‘嘭’(地傳球)嗎?”
夜久衛輔:“啥?”
其他人:“啊?”
犬岡走:“噢噢噢,對啊,是‘唰’,再‘咚’的一下!最後的‘嘭’一般是已經扣球的
聲音啦列夫!一個人只能觸球一次,
‘咚’了就沒法‘嘭’了!”
灰羽列夫:“哦哦哦,
對啊!”
黑尾鐵朗扭過頭:“你們誰聽懂了?”
孤爪研磨背過身,找地方坐下:“我不懂單細胞的腦回路。”
海信行尷尬地摸摸頭:“那個,我也聽不懂。”
剩下幾人也搖搖頭。
夏目和芝山優生兩個人努力湊近,企圖從當中理解並翻譯出來什麼,但嘗試了5分鐘,以失敗告終。
5分鐘全部用來休息的孤爪研磨:“看吧。”他就說。
休息了一會兒,輪到了夏目來上夜久衛輔的一對一小課。
雖然才認識兩週不到,但夏目認為,憑夜久學長的教學功底,完全可以在外面開班上課,專門教授接一傳的技巧。
教了一會兒,夜久衛輔興致勃勃地拉著夏目說想要接一接他的扣球。
“看來夜久學長是真的很喜歡接球啊!”夏目感慨。
接他的球時如此,接玲子外婆的球的時候也是這樣一副認真飽滿充滿激情的樣子,就像那些扣在他身上的球所造成的疼痛完全不存在一樣。
夜久衛輔拍了拍並不寬厚卻相當結實有力的胸膛:“那當然,我告訴你,在一場比賽中,最能夠獲得全場最熱烈的叫好和驚歎的,不是某一個排山倒海一樣的大力扣球,而是危急關頭力挽狂瀾的救球!”
“而通常完成這一壯舉的,就是我們自由人。”
“接球是自由人的職責所在。”
“只要球沒落地,我就有機會把球救起來,不論位於怎樣艱難的處境都有足以一搏的能力!你不覺得那超級酷炫嗎?!”
夜久衛輔的語言很有渲染力,幾段話將一年級們的興趣勾了出來。
夏目捧場地鼓掌:“好厲害,夜久學長!!!”
犬岡走:“自由人好酷!”
黑尾鐵朗雙手做喇叭狀:“夜久你鼻子翹起來了。”
夜久衝他哼了哼:“你管我?!”
二人又旁若無人地懟了幾句。
“夜久學長,我要發球了!”已經走到球網另一面的夏目喊道。
“——好!我知道了!”
夜久衛輔瞬間從吵架狀態出來,雙目緊緊盯著夏目手中那顆三色的排球,在球飛到頂端的瞬間,移動身形。
“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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