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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昭然悶聲:“他出去玩了。”
“哦。”調酒師擠眉弄眼地笑,“想他了?”
“放屁。”奚昭然反應強烈地抬頭,又假裝淡然地說,“就是覺得有點無聊。”
他沒在酒吧多待,打車回了酒店,點開s刷了好幾次,也沒見秦序發新的影片,上一條影片下方都是催更的評論,奚昭然也用小號發了一條:看了您的作品,不由得精神為之一振,自覺七經八脈為之一暢,七竅倒也開了六竅半,所以您什麼時候更新?
他也知道,秦序即使發影片,也得徒步結束之後再剪輯,但他就是會忍不住想秦序現在在幹嘛,睡覺了嗎?睡帳篷嗎?
他還沒有睡過帳篷呢。在戶外睡覺的話,晚上能看到星星嗎?
這些和他有什麼關係?
但他趴到酒店陽臺欄杆上,數天上的星星。肉眼可見的就那麼幾顆,在霓虹燈的對比下,黯淡無光。
他望了許久,有點兒難過。當初去柏林的時候,他以為自己會有更自由的人生,可實際上無論是在學校還是在舞團,他都揹負著壓力,怕畢不了業,怕拖後腿,怕被人看低。他不是本該光芒萬丈的星星,也不是閃耀的霓虹燈,只是一顆散發著微弱的光的螢火蟲。他以為黑膠唱片、德國啤酒、下雨天的傘也可以是生活的支柱,但它們在時間的流逝裡變成了廢舊樹脂、破碎的玻璃瓶、遮不住的雨。
人不應該不切實際,但未曾得到過的東西總是最具吸引力。
他又開始嚮往極光、天空、草原了。
奚昭然不知道秦序去徒步幾天,他每天去巡航的路上就會想,秦序今兒會不會回來了?但接連幾天,都沒有見到人影。
除了表演的時間外,他都心不在焉的,有人取笑他:“怎麼了?考試掛科了?”
奚昭然覺得被鄙視了:“我畢業幾百年了好吧!”
剛開始的時候他覺得酒吧新鮮,和他過去的生活模式全然不同。但待久了就那麼回事,喝酒、蹦迪、玩遊戲,挺沒勁兒的。
他把結論告訴成向晚,成向晚笑:“你還想在酒吧幹嘛?在酒吧開講座還是做高數題啊?”
奚昭然:“……”
他彆扭地摳了會手指,憋了半天才問:“秦序還在外地嗎?”
成向晚說:“你問他啊,你又不是沒他聯絡方式。”
“算了,他那邊可能沒訊號。”奚昭然點開頭像框,想了想又關掉。
以前他問趙頌“還沒回家嗎”“什麼時候回家”“還有多久回家”時,趙頌會和他甩臉色說“奚昭然你一天纏著人煩不煩”。
他不想讓秦序覺得他煩人。
【作者有話說】
如果晚更會在置頂說哦
還好他也沒當真
快到月底的時候,奚昭然收到了他在巡航工作的第一個月的工資。
不夠他在酒店住一個星期的。
但他還是挺高興,收到錢就請巡航的夥伴吃了頓夜宵。
吃燒烤的時候,闞知時接了個電話,開口就是“哥”。
知道對面是秦序,奚昭然一邊用勺子挖豆腐一邊豎起耳朵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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