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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越上前一步,想掃去上邊的積雪,看看立墓碑的人是誰。
一個聲音打斷了他,“庫房下邊還有地窖,多少還有些值錢玩意,諸位想要可以自取,就別打攪亡者清淨了吧。”
莊越嚇了一跳,沈傾更是直接把手按在劍柄上。
“誰在那裡?”他道。
“沒有誰,不過是一個失意人。”那人坐在一棵胸徑足有三尺寬的大樹後邊,要不是他說話,壓根就看不見他。
沈傾手握在劍柄上,沒有放鬆警惕。這個人別說莊越沒察覺,剛才就連他都沒感知到這塊竟然還有人在。
“前輩,你是誰?”莊越好奇的問。
大概是見這倆人沒有離開的意思,想打發掉這倆人的神秘人不願意再跟他們交流,沒說話。
站了一會兒,見那人並沒有動手的打算,莊越跟沈傾走了過去。
近到跟前,莊越才聞到一股濃重的酒味。
就見那個坐在樹下的人,正舉著一個水囊向著自己的嘴巴里邊倒酒。
他的動作極其豪邁,絲毫不顧酒液灑在了胸襟上,大口大口的吞嚥著。
一口不知道喝掉了多少,他放下水囊,另外一隻手抹抹沾在嘴巴周圍和下巴鬍子上的酒漬,將倆人無視。
那是一個有些上了歲數的老者,他頭髮亂糟糟的,像是幾天沒有梳洗。鬍子因為沾著酒,被寒風一吹,凍成冰,硬邦邦的支稜著。
衣服看樣式,是典型的北域風格,料子很好很值錢,還有著名貴的毛邊鑲嵌。
他席地而坐,衣服沾染上黑雪,原本雪白的毛邊變得骯髒沾滿了溼泥。一副潦倒落魄,醉生夢死,不知今夕何夕的樣子。
雖然他看起來像是個直接去乞討也不違和的乞丐,倆人卻不敢有任何的小看。
沈傾元嬰期的修為都沒看出這人的深淺,他至少是一個出竅期的修仙者。
一個出竅期的修仙者再怎麼無形無狀,也不能怠慢。
穢土
“前輩,你知道北翟宗發生了什麼事嗎?”
莊越試探性的問道,看老者一副失魂落魄,遭遇重大打擊的模樣,很可能就是那位北翟宗的倖存者。
但是,莊越又不敢直接問,怕戳人的傷口。
老者半天沒有回應,就在倆人以為老者不會再開口的時候,他說話了。
聲音雖顯得萎靡,卻沒有醉酒之人的含混不清。
“你們猜的很對,那一天,正是引狼入室。”
莊越心中一驚,這裡距離之前宗主住的那個廢墟,直線位置足足有兩三百米。這麼遠,他跟沈傾說的話,竟然被這人聽得一清二楚。
因對方很大可能是位出竅期的前輩,莊越應對的已經足夠謹慎小心,卻還是被對方的表現給震撼到了。
他忍不住扭頭看沈傾,沈傾倒是沒有顯露驚訝,其實在知道這人的修為後,他就已經做好了被人全程看了一言一行的準備。
這到底是什麼人?
莊越猜測,能有這般的修為,還以神識籠罩,監視靠近三百米範圍的人。
想來是因為剛才倆人的言行舉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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