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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好像她為施傅興留過幾次燈似的。
以前的時候,施傅興不知多少次摸黑回房,然後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磕破到桌角,弄出一身青紫。
此刻,他看著嘴上甜蜜蜜,實際對自己避如蛇蠍女人,沉默半晌,低頭聞了聞自己袖子。
味道不算很大。
就算有,從仙鶴樓走回來,被夜風吹了一路,也該散了。
狗鼻子。
「夫君怎麼不說話啦,是不是很感動?」鄔顏眨眨眼,眉眼彎彎地問他。
「……」施傅興嘴角抽抽沒有回答,只是狐疑地看向她,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這次女人居然特意等自己回來,莫不是有事情相求?
果不其然,很快鄔顏便繼續開口:「夫君,顏兒今日和南蓉去看早餐店,突然想起一個非常偉大的決策。」
施傅興鼻腔發出一聲輕哼:「嗯?」
「真的!這個決策說不定可以讓早餐店更進一步!」鄔顏誇張地抬起雙臂,在空中劃了一個大大的弧度,水袖滑落,露出纖細的胳膊。
見狀,施傅興眼神暗了暗。
可惜鄔顏並未察覺,還在那兒誇耀她的決策。
她在桌子的另一邊坐下,原本打算抱著施傅興撒撒嬌,但男人現在臭臭的,她才剛洗完澡,身上擦了香噴噴的花露,才不願意過去沾染對方的氣息。
「所以呢?」施傅興問。
「嘿嘿嘿,所以……」鄔顏笑得敬業,「所以夫君可不可以幫一個小忙呀?」
聽著女人討好的語氣,施傅興心中有些想笑,和女人在一起後,他發現自己變得越來越愛笑,但此刻他忍住了。
回想以往,鄔顏可沒少這樣和他提要求,風水輪流轉,怕是沒有想到會有今天吧:「顏娘是我的妻子,為夫自然會幫忙,只不過……」
「不過什麼?」鄔顏瞪眼。
他怎麼還蹬鼻子上臉了!
「哎。」施傅興深深嘆了口氣,離開營養不良的皮子,如今的他越發英俊,嘆個氣都頗為誘惑迷人,薄唇輕啟,「為夫以為顏娘是真心等我,現在看來,只是為了幫忙罷了。」
「哪有!」鄔顏趕緊否認,「我可想夫君啦,沒有夫君都睡不好覺!」
「那你離我這麼遠……」
「……這就過來!」
鄔顏咬咬牙,心中暗罵施傅興得寸進尺。
女人踩著步子靠近了些,離得近了,又聞到燻人的酒氣。
她皺著鼻子,臉上有些嫌棄:「好了,已經過來了,啊——」
語調陡然高昂,下一秒,她被施傅興摟著腰肢拉近,整個人坐到了對方的腿上。
男人身子硬邦邦的,猛然那麼一下,鄔顏屁股都硌疼了,氣得拍打施傅興的肩膀:「夫君做什麼,嚇死我了!」
施傅興低沉地笑,這個角度,他比她矮了一個頭,手放在女人盈盈可握的腰肢上,不經意地摩挲。
他的鼻尖與鄔顏胸口持平,近了,能聞到女人身上的花露味兒,仔細品品,還有一種獨特的香味。
比酒都要醉人。
這一刻,施傅興突然有一種自己是被對方需要的感覺。
這種感覺極大舒緩了他內心深處酸溜溜的小想法,他埋到女人身上,深深嗅了一口氣,而後哼道:「顏娘不是有事求為夫嗎?這是你求人的態度?」
鄔顏:「……」想打人。
其實這件事情也可以找別人幫忙,比如殷焱,對方身為將軍,還是當今聖上的親小叔,手下帶的兵肯定比翰林院的人多吧?
不過,她還想看看施傅興還能得寸進尺到什麼地步,便問:「夫君覺得,顏兒要用什麼態度呢?」
施傅興裝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