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俠刀客。 院長師叔想他留在書院,甚至透露,他另一個師叔便是宰輔大人,有了這樣一層深厚的關係啊,毫不誇張的說,他要是入朝為官走得會很穩。前些時日讓他護送考題去考場,何嘗不是存了讓他走上臺來的想法。 而恰恰很不真實,這對於葉如晦來說,他的生命從隨時都要死去到現在的前途不可限量,這對他來說,就彷彿一個前一刻還在乞討的乞丐,忽然搖身一變,忽然就腰纏萬貫。 因此他思前想後,還是決定離開陵安去走一走,順便去完成先生交代的事,不過在這之前,他要做的,遠不止如此。 —— 淮州鄉下,正是盛夏,蟬鳴不止。稻穀已然開始由青轉黃,不再如之前的清油油,看起來極為惹眼。 而村子裡,因為正是農閒時節,也沒有幾戶人家趕著地裡的農活,有個婦人坐在自家房前補著手裡的一件小衣裳,雙手因為長期做農活的緣故,長了好些老繭,而臉因為受了太久烈日的暴曬而顯得有些黝黑,不過透過眉眼來看,婦人年輕時候應該也是個長得不錯的姑娘。 而在她旁邊,有個長相憨厚的莊稼漢子看了看自家婆娘的手,忽然嘆了口氣。 婦人不去看自家男人,只是低頭仔細縫補著手裡的衣裳,並不說話,這樣的舉動又惹得漢子又嘆了口氣。 婦人總算開口,“腰又疼了?” 漢子木訥搖搖頭,轉頭看了看在遠處拿著木棍在地上劃的小女兒,蹙眉道:“二丫這些日子一直在村頭葉先生家習字,聽葉先生說二丫挺聰明的,以後肯定有大出息,我挺高興的。前些天說給葉先生些銅板,先生也是不收,在這樣下去,還不是讓葉先生吃虧麼,這個道理可不該這麼講。” 婦人停下手裡的活計,笑了笑,“去年家裡不是還剩下塊醃肉麼,讓二丫提去給先生,不收錢,吃塊肉總是行的。” 那漢子一拍大腿,重重點了點頭。 而蹲在遠處用木棍練字的小女孩聽到自家爹孃的對話,光是抿著嘴笑。她有個極為清秀名字,叫李青稻。是她先生取的,教她練字的葉姐姐也說她的名字好聽,是所有她對這個名字非常滿意,連帶著對那個只見過一面的先生也是沒有半點不滿。 歪著頭想了想,小女孩拿木棍在地上寫了三個字——葉如晦。想了想,又在地上寫了兩個字,葉姜。 然後這個小女孩便開始笑,笑的肚子疼。 那婦人轉頭看了一眼,笑罵道:“瘋丫頭。” —— 京畿附近的禁軍最近調動的異常頻繁,御林軍校尉顧南嶽這些時日被頻繁調動,經常是早上還在京畿,午後便被調入皇城,而同顧南嶽一樣情形的校尉不在少數,禁軍中都知道葉長亭要入城了,只是不清楚為何同前些時候不同,皇宮中對葉長亭這次進宮看得異常認真,不僅是調動了大批禁軍入宮,連在陵安的幾位王侯此時入宮的次數也是不少。 更有甚者,在昨日清晨,冠軍侯進了皇宮,更是把虎符交到了他手裡,由他全權掌控禁軍。 如此陣仗,若說是王朝頭一份倒是誇張了,但絕對是大楚這些年內,生在陵安的第一次。 這些天忙的暈頭轉向的顧南嶽好不容易被批了一天假,忙不迭的跑進南街那方小院,不出意外,那個已經滿頭白的老人仍舊是站在那顆長勢不好的桉樹下。 看到顧南嶽,那個白老人自顧自的說道:“這些天陵安禁軍調動頻繁,倒也不是讓人有那麼想不通,葉長亭貴為第六境的武道大宗師,幾次入皇宮無果,這次怕是最後一次入皇宮了。只是這最後一次,倒不如前幾次溫和,怕是要大開殺戒了。皇宮裡的幾位守城奴可以忽略不計,第五境的湯槐安註定不是葉長亭的對手,唯一能夠和葉長亭一戰的,恐怕也只有正主了。呵呵,說什麼天子一怒,伏屍百萬。就這單單匹夫一怒,也不是有幾個人能夠承受得了的。本來葉長亭天資雖高,但要踏足第六境也不是這兩年就能行的,可惜的是,出了那檔子事,硬生生把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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