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鳥功勳卓著,報出名號可以讓人顫三顫,可關鍵問題是她不是真的白鳥,這樣下去會不會精分?
思量再三,她篤定道:&ldo;姓衛名夕,衛士的衛,夕陽的夕。&rdo;
此話一出,頓時驚煞了旁人。
馬安略有遲疑,還是將&ldo;衛夕&rdo;這兩個字登在了冊子上。
流秦和尚貢面面相覷,白鳥是教頭撿來的孤兒,無名氏一個,見她身輕似燕,才給她起了一個白鳥的名字,如今怎麼又跑出來一個衛夕?
尚貢狐疑道:&ldo;原來你還記得自己的名字啊,當初教頭問你的時候怎麼不說?&rdo;
被這話一提醒,衛夕猛然想起來白鳥是個孤兒,佯作豪慡的笑了幾聲,&ldo;嗯,這幾天忽然想起來了而已。不礙事,不礙事,名字只是個代號而已嘛。既然正事加入了錦衣衛,那就煥然新生好了。&rdo;
好在流秦二人心性豁達,這雞毛蒜皮的小事就沒再多追究,拱手先告辭了。
兩人走後,馬安問一句,衛夕答一句,只有籍貫上寫了個未知,那名冊上原本應該屬於白鳥的記載全被她取代了。
離開經歷司後,衛夕快步走回衙門。
今兒是個風輕雲淡的大好天,天空碧藍如洗,一絲雲彩都沒有。太陽西斜,將她的身影拉的修長。
約莫二個時辰後,指揮使在府中設宴,款待同僚以及這三位不是新人的新人。遵循禮儀來說,她得換上皇帝賞賜的飛魚服,正兒八經的出席在古代的第一次party。
回到交堪館後,衛夕好生的沐浴一番,這才拿出了那套飛魚服。牙色錦緞上繡著雍容精細的飛魚紋,摸起來質感如鏡,竟讓她離奇的想到了德芙廣告,真真是&ldo;縱享絲滑&rdo;。
急不可耐的裹在身上,她喜滋滋的轉了幾圈,曳撒的百褶裙像太陽花似的飄了起來。身為一個考古工作者,她做夢也沒想到,能親自穿上正統的飛魚服。
真不知是喜,還是該憂。
一個時辰後,腰牌和繡春刀送過來了。
腰牌是象牙做成,正面刻著錦衣衛親軍都指揮使司,反面刻著她的名字。繡春刀精緻的像個藝術品,刀鞘上刻著的花紋如同春日來臨般繁花似錦。
抽開一看,刀脊直挺,刀鋒韌利,鋥光發亮的刀面泛著熠熠寒光,映出一雙慧黠的眼睛。
唰‐‐
衛夕將繡春刀重新闔起來,不安的眼神凝在刀上,鬼使神差的想到了牧容。這兩者都是柔中帶剛的物種,或許只因為你的一個疏忽大意,就能要了你的命。
不知這把乾淨的繡春刀,未來會不會也沾上血……
壓抑從四面八方蔓延開來,她甩了甩頭,努力拋開了沉重的思緒,將繡春刀和腰牌按照規矩掛在腰間。盤好頭髮,戴上了莊嚴的小烏紗。
穿戴整齊後,衛夕對著銅鏡裡氣宇軒昂的少女笑了笑,青蔥玉指拂過刀柄上刻著的&ldo;衛夕&rdo;二字,黑玉般的眼珠如同飛星劃過,閃著爍爍光華。
從今以後,錦衣衛不再有密探白鳥,有的只是一個普通校尉,衛夕。
緝私拿jian這種玩命的事她萬萬不想參與第二次,可事與願違,錦衣加身之日,便是一條道兒走到黑之時。
但她相信天無絕人之路,那‐‐
goandsee!
【卷一完】
☆、第二十二章
酉時末,鮮衣怒馬從京城的街道上疾馳而過,揚起一股輕塵勁風。
嘚嘚的馬蹄聲傳入耳畔,人們紛紛躲避,膽敢在京城當街縱馬者非富即貴,他們這般普通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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