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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新在外面咆哮。樓漸憂靠著門,緩緩地舒了一口氣道:
“你看,他自己都承認他當初的眼睛是瞎的……”
作者有話要說:1、十分高興我換了文案,以前的文案我是怎麼看怎麼小白,自己都看不下去,原諒我的文案無能= =
2、感謝姽嫿憐翩童鞋傾情贊助的文案,雖然她一再地難產,但最終還是在物質誘惑下,產出來了,在此給予愛的鼓勵
3、我想不出來羽歌要叫皇甫新叫什麼,哎哎,暫時就叫爺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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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同行 。。。
“閣主,屬下該死。”
黑影跪在地上,垂著頭,準備面對任何的暴風雨。樓漸憂卻只是沉默,摩沙著杯沿,眼睛始終盯著窗外。
皇甫新知道樓漸憂並沒有生黑影的氣,他不過是在生自己的氣,有時候,他就是一死腦筋,把沒有保護好樓羽歌的責任都歸結到自己身上。
他用眼神暗示、再暗示,樓漸憂始才緩緩道:“起來吧。”
俗話說,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下屬,黑影跟樓漸憂一樣,有時候也是個死腦筋,哪怕樓漸憂下命令叫他起來,沒有任何懲罰,他也會跪著不起。
樓漸憂放下杯子,起身行至窗前,去外面找馬車的樓羽歌已經踏進客棧,他明豔的外貌自然引起不少人的注意,圍觀群眾頗多。他轉過身,看著還跪在地上的黑影,道:
“你去前面開路,務必清除路上所有的阻礙。”
“是。”
黑影應著,轉眼就不見了。樓羽歌正好開啟門進來。
“爹,馬車已經備好,我們走吧。”
他給樓漸憂帶好面紗,眼神裡除了痴情還是痴情,他領著他下樓,將皇甫新晾在一旁。皇甫新悠閒地喝完茶,感嘆道,果然是嫁出去的徒弟,潑出去的水。
由於怕樓漸憂辛苦,樓羽歌倒不急著趕路,加之他身上的刀劍傷口還沒有癒合,所以理所應當地與樓漸憂共乘馬車,皇甫新本以年老體弱,老眼昏花為名,也想佔一席之地,可是當他要踏進車廂的時候,樓漸憂卻‘碰’地一聲將車門關上。
樓漸憂靠在樓羽歌的胸口,聽著跳動的心臟聲,覺得異常心安。樓羽歌撫著他的發,問道:
“爹,你怎麼會來?”
“黑影寫信告訴我的。你明明答應過我,會完好無損地回來,現在呢……”
樓羽歌想起在客棧擁著他時,明顯感到他的身體在顫抖,他蹭蹭他的臉,“我沒事,莫要瞎擔心。”
他躺在客棧裡的時候,終於想清楚了一件事——其實一切都是個陷阱。水繡莊的貨物是黑衣人燒的,各地運往水繡莊的貨物也是他們劫的,目的就是為了引他上京都,至於目的麼,暫時還沒有想到。
樓漸憂手指輕彈,開始一層層地剝開樓羽歌的衣服,露出裡面的繃帶。他的指尖在繃帶上拂過,輕輕地解開。樓羽歌身體上的傷痕已經開始癒合,腰間的傷痕最嚴重,皮肉往外翻,甚至可以看到裡面的白森森的骨頭。
樓羽歌握住他顫抖的手,輕聲道:“別看了。”
樓漸憂坐起身來,開啟車窗,向著騎馬的皇甫新伸出手,道:“藥。”
皇甫新的嘴咧大再咧大,神情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眼睛發著虎狼一般的光。
“你要什麼藥?”
樓漸憂眼神一凜,正欲發作,皇甫新已經將藥盒和繃帶遞到他的手中,自己駕著馬奔走,揚起一陣塵土。
“爹,師公好像很怕你呢。”
樓漸憂挑起清豔的眼角,“你的叔叔伯伯們也都很怕我。”
如柳雲修所說,他們是在樓漸憂的捉弄下長大的,看師公怕的樣子,似乎也難逃爹爹的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