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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你又沒錢!叭叭這麼多幹嘛!
冉竹拉起梁慕亭的手,「走吧,我們去別處逛逛。」
忽而想到正經事,「你錢包裡沒什麼重要東西吧?」
梁慕亭搖搖頭,「就是個零錢袋子,有用的都放酒店了。」
冉竹喜笑顏開,「那就好。」
「姜冉竹。」
「嗯?」
「等我一會。」
「好啊。」
冉竹又是一笑,梁慕亭鬆開她的手往街對面跑,不知從哪要了塊木板,拿著個筆拉住一個戴眼鏡的讀書人,梁慕亭與他交涉了一會兒,然後那人幫他在木板上寫了句當地的話,冉竹大概猜到他是讓那個小夥子幫他翻譯寫字。
那裡有一架老舊的鋼琴,他把木板擺在琴前坐下,而後悠揚的琴聲響起,正是那曲nightgal,路過的人紛紛被這個俊朗的東方面孔吸引,有人看了看木牌放下幾個硬幣,那時冉竹突然笑了。
她想,就算是不喜歡又怎樣,梁慕亭一定不會為了哄別的女孩子賣藝掙錢吧?那她也算是唯一。
冉竹吃到了正宗的果仁蜜餅,她分給梁慕亭吃,梁慕亭只嘗了一口就覺得甜,替她擦去了嘴邊掛的糖漬,倆人站在街角吃餅,多餘的錢留給了那個借給他木板的流浪漢。
很多年以後的某個重要節日裡,梁慕亭又一次彈起了這首曲子,冉竹靠在他懷裡問為什麼彈這個?
梁慕亭答,「因為我只會彈這個。」
冉竹笑,問他記不記得他們是鬧了彆扭才去的土耳其,梁慕亭沉思了一會兒,「記得。」
他拉著她的手指玩,吸了一口氣又吐出。
「因為不知道你為什麼生氣?」
他笑著,滿目柔情。
「我很慌,你總是要走。」
冉竹照著他的頭毫不溫柔地敲了一下,「果然這麼多年只有我一個人在委屈!!!」
「……」
梁慕亭委屈,「為什麼?為什麼生氣?」
他坐起來從背後抱住她,「因為你生病了我沒去看你?是不是…對不起…我那陣子真的很忙,不知道你生病,也不知道你住院了…」
冉竹側頭咬了他一口,疼得他倒吸涼氣。
「因為我發燒那天晚上給你打電話是個女孩子。」
「女孩子?」他皺了下眉,「我怎麼不記得…」
「是梁碧。」(他表妹,希望你們沒忘。)
「那…你還氣?」
冉竹嘆氣,「後來才知道的,我對她的聲音格外敏感,後來你第一次跟我介紹她,我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梁慕亭摸了摸她發頂誠懇說道,「那你還真是忍了很久。」
「我生氣,不只是這個。」姜冉竹往後靠了靠把腦袋枕在他胸口。
「還因為那天你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解釋就只想著和我shang床,你總是這樣,你不知道你那時候多渾蛋,一邊摸著我一邊和曹雷寧打電話,還說不好聽的話。」
「?」
時間太久遠,梁慕亭真不記得,他只記得自己那天表現的不錯…
「後來曹雷寧還說什麼女人就該收拾的話…」冉竹越想越氣,最後從他懷裡鑽出來直接給了他一腳。
梁慕亭大概有點印象,那天之後曹雷寧打電話過來吐槽白羚,當時他心滿意足軟糯在懷沒什麼心思應付,後來不知怎的抱著她就又有了感覺,到手的便宜哪有不佔的…
他之所以記得,只是因為那天開著電話她不敢叫,最後把嘴咬破了皮,他因為此事還暗罵了自己好幾天…
果然他們的記憶是有偏差的。
對此事探討之後的結果就是,梁慕亭被趕到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