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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該怎麼辦?
我在恐懼之中方寸大亂,難道今天再劫難逃?
我在無助中深感絕望。
突然他放過我嘴唇,揪起我頭髮,在我耳邊冷冷說道:“阿花,不要背叛我,永遠都不許你背叛我!”
來不及等我反應,他已經飛身而起,用拇指擦去他嘴角處的血水,轉身走出帳外,留我一個人在帳中獨自繼續感受著驚恐。
我戰戰兢兢地用手背擦去嘴邊的血水,好像那血水永遠都擦不乾淨。恍惚地摸索著自己被撕裂了領口的外套,踡縮回被褥中顫抖不已。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他這樣對我?可為什麼又突然停手?
我低頭看著自己的外套,這才意識到他跟我一樣都是穿著外套睡覺。
那麼他並不真想要強迫我,因為他根本不必等我清醒了再做。
那麼他只是想警告我?
他在警告我什麼?為什麼說我會背叛他?
我對他何來背叛?
我只是知道了那個交易的秘密,別的一概不知,而且我早就下定決心,就算我離開這裡,我也不會將這個秘密告訴別人。
那我肯定不會背叛他。
所以,我是不是可以稍微心安理得一點點?
或許他本就是個喜怒無常的人。
正所謂伴君如伴虎,在這樣的人身邊生活,什麼時候被治罪都不知道!
我怎麼可能跟這樣的人長期生活?
我閉上眼睛讓自己儘快平靜下來,內心更加堅定逃離這裡的決心!
我告訴自己現在不是膽怯的時候,雖然他是我生平見過的最可怕的男人。
猛然想起自己懷中還有幾片八豆,連忙掏出來轉移到墊用的毛毯下收妥,才安心地閉上眼睛。
***
自從被社侖驚嚇後,我每天生活在恐懼中。幸好自從那天之後他一直忙於政務,再也沒來騷擾我,我受傷的心靈終於有點平復。每天除了騎馬東逛西逛、給禿鷲進食和看望一下李辰、方芳,幾乎沒事可做,日子過得還算平靜。
逃亡日子很快到來,那隻禿鷲如計劃設定的一樣,在前一天晚上拉起肚子。
至於它怎麼拉肚子的,我睜著無辜的大眼睛指責斛律:“是不是你的肉不夠新鮮?為什麼它會拉肚子呢?這小傢伙真可憐!”
斛律一臉疑惑地重申他的東西絕對是當天最新鮮的,心痛得圍著那隻寶貝禿鷲直轉。
當然了,餵食的人可能偶爾也會犯些不該犯的錯誤,比如不小心把事先準備好的摻著八豆的生肉一起喂進去了,只是誰這麼壞心眼,我想不用說得太明白。
總之,謝天謝地,這隻禿鷲真的變成寵物了!
一大早,我跟李辰、方芳很快聚到一起慶祝起來,又是兩大缸的酒,非要不醉不歸不可,氣氛熱烈地好像開PARTY。
不過外面候著的人都不知道,我們都沒喝多少酒。喝酒會臉紅的人,比如說我,只喝到臉紅就停;很能喝的人,比如說李辰,也沒喝多少,反正喝多喝少都那個樣。方芳不會演戲的那種人,乾脆就不讓她裝醉了。其他的酒都被我們倒在毛毯底下,總之整個帳內酒味沖天,誰都搞不清這酒味來自哪裡。
笑過鬧過之後,李辰高聲吵著要去逛草原,因為他傷勢稍有好轉,非要出去活動筋骨不可。於是我叫上白容和麗麗一起騎馬向草原奔去。白容和麗麗的騎術很高,不愧是大草原裡土生土長的女孩子,她們一個人帶路,另一個人還要時常照顧李辰常常跑歪路。
而我一路上咯咯笑個不停,三分醉七分醒,李辰裝醉的樣子總是讓我忍俊不禁,看著他的樣子,我不必裝都像醉了一樣。
這叫酒不醉人人自醉,我們的境界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