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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漸漸的失去所有應該有的血,褪去了。
弱弱的燈光把貝兒跟以白的身影重疊在一起。
貝兒死死的瞪著以白,“蘇以白,今天算你狠,你給我記住。”貝兒深知自己不能再繼續下去,拋下一句話,帶著“手下”離開了。
以白轉過身子,微笑著說:“雙喜,《西廂記。》什麼時候開始?”
雙喜怔了怔,稍稍皺眉,轉而微笑道:“好的,馬上。”
雙喜的心其實還是有悸動的。
她看到了一個她不認識的以白。
除了淡定,她實在想不到再用什麼詞語可以去形容剛剛的以白。
眼神中的無所謂,表情上的淡定。
雙喜很清楚貝兒鮮為人知的性格,但是她並不知道,牙尖嘴利的以白,竟然可以忍受這種侮辱。
要是她,她可能早就反擊了。
※※※※※※
極少的人都會很沉著的去處理一件事情。
因為,壓制不住胸腔中的那一團火焰。
或者吧,衝動真的是魔鬼。
但是,沉著未必不是。
哀傷
哀傷
這個世界上除了自己的父母之外,誰都不會欠誰的債。
情債雖多,卻不比父母養育之債來得多。
世界上的父母都希望自己的孩子健康成長,這是永遠不會變化的定律。
可是,如果他們沒有做到任何身為監護人的責任。
那麼,這一對父母不配稱之為父母。
※※※※※※
所謂的舞臺劇《西廂記》沒一會兒就開始了。
首先出場的人都穿著怪異的古裝,跟電視裡的古裝相差很大。
若白就坐在以白的旁邊,若白一直看著以白,以白的側臉很美很美,輪廓變得那樣的迷人,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性感。
“臉,還疼嗎?”若白輕輕的問著以白。
以白的背脊。微微顫抖了一下,面部表情有一些僵硬,但是以白還是揚起一個微笑,回答道:“不疼了,剛剛謝謝你。”
若白看著以白的臉,由於燈光真的很暗很暗,根本看不清楚臉上的痕跡。
“這個看完,我們去醫務室看看吧。”
以白還是怔了怔,心不在焉的說著:“不用了,這點傷我還受的住。”
若白早就知道以白一定會拒絕的,他很明白,她不想成為全校所有人的焦點,更加不想成為讓人憐惜的人,甚至走在校園小路上,別人都投來同情的目光。
雖然只認識了一天而已,但是從以白的眼睛裡,若白看到了很多很特別的東西。
以白很冷漠,但是卻一直很極力的掩飾著自己的冷漠,讓外人看起來是一個開朗的女生。
以白很衝動,但是卻一直壓制住自己胸腔前的那一股怒火。
以白很悲傷,但是卻總會在別人面前擺出一副強悍的模樣。
若白心中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衝動,他突然很想保護她。
心中一股暖流到處亂竄。
以白很安靜的看著臺上《西廂記》的上演。
崔鶯鶯和張生的愛情。
雙喜回到座位上的時候,正看到以白的眼角泛著些許似有似無的,淚花。
“你怎麼了,以白?”雙喜擔心的問著。
以白怔了怔,這裡的燈光這麼暗,為什麼雙喜看到得到。
臺上那樣子悽美的故事,她記得她的父母也有過類似這樣的故事。
父親的頭七之後,年邁的奶奶告訴以白的。
母親是一個知名企業家的女兒,當時的母親是有婚約的。
可是,不知道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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