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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說,顧河就列出了他所能想到的答案。
“嗯…。其實,我的要求很簡單,只是希望在我醫治公主的時候,皇上能夠在殿外等候。”
“為何?朕就想看著你治,就是要親眼看著諶兒康復過來。”顧河語氣堅決,不容有任何反駁的餘地。
好一幅父女情深的畫面,但是…。。怎麼可能現在就康復啊!我要給她注射的是鏈黴素不是聖水啊!你乾脆直接說我吹口氣她就能長生不老好了!
安然現在已經是滿頭黑線,這父子倆真是一個德行。想想剛才和顧勝利一見面,他第一句話就把自己玩火坑裡推,現在倒好,他爹也來攙和一腳。安然覺得自己的人生簡直看不到任何希望。
“嗯…。希望皇上到時候一定要冷靜,莫要動粗。”顧河聽到這句話有點摸不著頭腦,你是來救我女兒的,我幹嘛要對你動粗啊,就算你沒治好,我也沒有昏庸到要殺你頭啊?
說完這句話後,算是打了個預防針,安然就從藥箱裡拿出針管和鹽水瓶,接著拿出鏈黴素,熟練地開始配藥。
眾人還沒反應過來安然在幹嘛,他們只看到這位神秘的大夫從那個盒子裡拿出了一個像針灸時用的那種細針,不過比那個還要細很多,想來用處也差不多,都是往人身上扎的。
但是這位皇上此時還不知道,針灸是往穴位上扎,而這個是直接往血管裡扎,視覺衝擊是絕對不一樣的。
不過安然是絕對不會現在告訴他的,畢竟前世很多成人在打針的時候都會不忍心看,更何況是連針筒都沒見過的人。要是現在就告訴他:“等會我要把這玩意兒直接扎進你女兒的血管裡,而且針頭就在血裡泡著呢。”這位皇帝絕對是二話不說抄刀就剁,管你是不是大夫,剁碎再說,連程式都不用走。
配好了藥,安然又仔細的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問題後,便拿著針筒,以一種憐憫的目光看著床上的七公主,彷彿那不是公主,而是即將要被宰殺的豬。
就在眾人圍觀的目光中,安然淡定的把針管的套子拔掉,並且就這麼刺進了七公主那纖細的手背裡。
“嘶”,可能是沒有料到這種突如其來的疼痛感,顧伶諶沒有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一旁的顧河臉色已經有點陰沉,看向安然的臉色隱隱有些不善,他終於理解了安然之前說的那句話的意思,但是儘管如此他還是有著不小的怒氣。
但是這股怒氣在看到那透明的輸液管裡有著女兒的血在逆流時,怒氣就達到了頂峰,幸好血液逆流只持續了幾秒,否則,安然現在早就變成包子餡了。
把鹽水瓶掛在了床頭上,反正公主的床十分名貴又複雜,各種花紋雕刻都有,在這裡面找個可以掛吊瓶的地方是在是易如反掌。
“好了,接下來只要等這瓶子裡面的藥水流光就可以了。”彷彿完成了一件什麼大事,安然深呼吸了一次,站起身來對皇上說道。
“是嗎?”看著那個奇怪的瓶子,和流進顧伶諶手裡的液體,顧河依然是怒氣十足,但他畢竟是皇上,忍耐力就是很多人不能比的,所以即使是在很生氣的狀態下也能保持平和的語氣說道:“你能否告訴我,那等奇怪的細針和那些瓶瓶罐罐是什麼?”
“哦,那只是我家鄉的一種很普通的治療方法罷了,皇上不必太過驚訝。”
“是嗎?普通?你要是不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是不會這麼輕易的讓你走的。”顧河的目光直視著安然說道。
“唉,我就知道先斬後奏有後遺症…。。”安然嘆息一聲,彷彿是認命一般的說道。
“皇上,你知道剛才我為什麼要破窗而入嗎?”終於說到了正題,一直站在一旁看的顧勝利此刻也眼睛一亮。
“嗯?什麼意思?”
“皇上,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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