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4/5 頁)
安然默默的站在臺上,低著頭,什麼話都沒有說,更加坐實了別人對他的看法。
傻了吧!叫你剛才裝象!我看你拿什麼比!
如果此刻有人能看到她劉海下陰險的笑臉恐怕就不會這麼想了。
那老鴇的臉色已經變得有點蒼白,她不敢對那位公子反悔。但看了看下面那群男子,儼然一副你不答應,老子就捲起袖子揭竿起義的架勢。
左右為難之下,老鴇只得求助似的望向了那位公子。
“無妨,就讓他們去吧。”輕笑一聲,吐出這麼一句話,在老鴇聽來簡直就是救世主一樣,瘋狂的點了點頭,既答應了公子,又答應了下面的“請求”。
小廝這時才回過神來,不愧是專業的,立馬就接上了:“好,既然如此,那麼起價500兩!”
絕對的奸商啊,這麼明顯地坐地起價,瞎子都看得出來啊。不只是安然,在場所有人都是這個想法,畢竟就算是花魁,底價也不可能是這麼多,要知道,大概幾兩銀子就能夠供一家三口過上一個月的生活啊。
要是剛才收門票的是這個小廝該多好啊,安然在心裡默默嘆息道。
儘管價錢瞬間翻倍,但是那群死要面子的人是斷然不會遇到這麼點波折就放棄的。
“我出600兩!”
“700兩”
“900兩”
“1000兩”
那邊叫的熱火朝天,二樓的老鴇臉上是一副想笑又不太敢笑的神情,憋得難受,導致臉部有點抽筋。
幾輪過後,價格已經漲到2000兩了。
想到自己千辛萬苦好不容易才湊到一千兩不到,人家花魁往這裡一坐,亮個相,吼兩嗓子,兩千兩就飛來了,而且還在持續上漲中。
果然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啊。
話說這群人到底在幹嘛,轉移仇恨了嗎,不是應該衝著我來,然後不斷壓我的價嗎,為什麼我還沒開口,價格已經漲到兩千兩了啊。
隨著價格的上漲,漲幅也慢慢變弱了。
“2500兩”
“2510兩”
“2550兩”
這種時候就該一口氣拔價,這樣才能鎮住他們,阻止價格一點點的上漲,順勢讓自己買下。
“3000兩!”
眾人一看,見剛才一直沒說話的正主終於開了金口,只是這一聲就讓他們望而卻步了。
但仍然有人不死心,怎麼能向這種只知黃白之物的俗人低頭呢!
“3…3500兩”一年輕公子咬著牙說道,感覺這已經是極限了,再多一點,那一口好牙就被咬碎了吧。
“4000兩”輕飄飄的一句卻好似一塊無形的大石壓在每個人心頭,他們終於瞭解到,人家不是裝象,是真象!
安然反正是沒什麼心理壓力的,反正不是她出錢,再多的銀子對她來說只是一串數字而已。
反觀劉大公子,這時面色有有些慘淡了,人家再怎麼有錢也禁不住這麼燒不是?要不是剛才的那一番話,他真懷疑安然是不是個神棍,雖然越看越像。
見半天沒有人接話,小廝頓時大吼一聲:“成交!恭喜這位安公子,今晚扶柳姑娘的入幕之賓就是您了!”
一瞬間,安然好似被目光射成了個刺蝟,背後那一道是善意的,來自於扶柳以及那倆丫鬟欣喜的目光。
但是更多的則是接收了臺下那群或文質彬彬或虎背熊腰的男人的各種目光,羨慕嫉妒恨已經不足以概括了。
反正任務完成了,安然撇了撇嘴,轉過身,跟著扶柳進入了二樓的閨房,其實也就是剛才看病的地方。
二樓的華服公子望著安然離去的方向,不怒反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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