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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每個月一次,甚至一個月有好幾次,漸漸的發展到兩三個月一次…。。最後甚至要幾年才見一次。
縱然是這樣,大家的友誼也沒有變。這種從小建立起來的毫無功利心的友誼,是最單純也是最可貴的,尤其是對於皇宮裡的孩子來說,能夠得到一份這樣的感情,實在是彌足珍貴。所以縱然是經過了時間的洗禮,但是他們之間的友情依然不減。
發展到現在,大家已經很少能見到她的笑容了,雖然偶爾會有,但是相比以前,卻少了太多太多。
張鈺凝聽到這句話,也漸漸收斂了笑容,說道:“你們不用擔心我,我很好,只是有時候,硬要讓我在面對某些人,某些事的時候笑出來,我只能說,我還沒有那個本事。”
顧勝利自然知道她說的是什麼事,“抱歉…。。我沒想到父皇他…。。”
“這又不關你的事”張鈺凝莞爾道:“你不用自責,我現在不也挺好嗎,說不定也沒有那麼糟呢?”
顧勝利默然。
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如果皇榜的期限一到,張鈺凝嫁過去,那是沒有最糟,只有更糟。如果沒有發生那件事就好了啊……。。
日子一天天過著,距離顧伶諶生辰的日子也越來越近了。
安然肩上的傷自然是不可能這麼快痊癒,用她的原話來說:“你以為我是路飛嗎?不管受多重的傷,用繃帶包一包就好了?!”
眾人自然聽不太懂她在說什麼,但是最起碼知道她的肩傷還沒有好。不過這也是正常的,俗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這撐死也才過30天左右,怎麼可能痊癒呢?這又不是在畫漫畫,前一秒主角還被打個半死,下一幕就原地復活了,和出場時根本沒什麼兩樣!
再看看人家白銘多敬業,同樣是被打,愣是裝了一個多星期的病號才從床上起來,省去了作者多少字來描寫他啊。
雖然現在他們都或多或少有傷在身,但是這也不妨礙他和安然倆人去參加七公主的生辰。
本來正如顧勝利所說,安然的確不太想參加那勞什子生辰,在她看來那無非就是另一種上層高官的見面會,你認識認識我,我認識認識你,大家明裡互相吹捧,親的跟兄弟一樣。但是誰知道這看似和諧的背後,一個個都隱藏著怎樣的鬼胎。
你要是和我在同一條船上,那就好說,大家以後互通訊息;要不是我這一派的,那就記在心裡那個小本本上,以後背黑鍋之類的事情基本就衝你來了。
所以說有時候在這種魚龍混雜的官場上,眼力是很重要的,否則你很有可能到最後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這也是安然為什麼不願意來的原因,只要是請來了這種或高官或名流聚在一起的宴會,你把它定成設麼名字都沒有用,因為到最後都會變成這些人的官方交流會。
但是,顧勝利的一句話打動了她:為了慶賀諶兒的生辰又是大病初癒,父皇特地把各國使節進貢而來的食物都端了上來,你要是不來,可沒有口福了。
太陰險了!!這招是誰教你的啊!誰啊,到底是誰啊!!
還能說張鈺凝確實很好的抓住了安然的軟肋,讓她從聽到那句話之後就開始抓狂,直到…。參加宴會的當天。
明治四十一年,十月初一,顧伶諶生辰終於來臨。顧氏王朝的掌權者顧河宣佈:天下大赦,舉國同慶;免稅三年,共襄盛舉。
於是在當天,舉國上下一片歡騰,大部分人的歡樂也和七公主沒什麼事,主要是因為大赦天下和免稅三年這兩件事。畢竟他們大多數只是一群生活在最底層的普通老百姓,皇宮裡的事情跟他們也沒有很大關係。他們只要能夠糧食豐收、減輕稅負、子女安康、老伴健在就足夠了,其餘的他們不想管,也管不到。
但是不管怎麼說,這一切還是託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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