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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幸福。」齊令的話雖然和平常沒什麼兩樣,商齊卻聽出了一絲絲羨慕和一絲絲落寞。
小心翼翼的:「你?」
這對於齊令來講不是什麼好遮掩的:「天生異瞳,又怎麼會被待見,家裡姨娘這麼多,誰不希望我這個嫡長子出點什麼事兒呢?」
商齊伸手取下齊令的面,這雙眼睛很好看:「那是他們瞎了!明明好看的不知道要迷死多少姑娘。」
齊令被他的話逗笑了:「姑娘倒是沒迷倒多少,只是後來長大了,父親看中我的能力,認為我一定能為家族帶來利益,這才開始重視我的。」
商齊:「那你為何陪子復來了西原?」
「在他身上,我看到了我的影子,就來了。」齊令頓了頓了:「父親肯定氣瘋了吧。」
商齊堅定的握了握齊令的手:「沒事兒!日後你回去了,倘若他還惱怒與你,你就回來,養你一個我還是養得起的。」
商齊老說一些讓人遐想連篇的話,齊令早就習慣了,可此刻他仍然覺得,自己被商齊握住的手,自己的心,暖暖的。
商悠站在門口不知道該不該推門進去,她來這裡想要躲一下隔壁那兩個人的,然而卻在門口不經意間聽到了商齊和齊令的談話。
聽完談話,他更加確定,齊令對自己的哥哥抱有什麼樣的情感,那語氣裡隱藏的親暱感商悠可是感受的清清楚楚,只怕自己那個傻哥哥還什麼都不知道呢。
到底要不要進去呢,商悠糾結了很久,直到裡面傳出一聲:「滅燈,睡了。」
這才懊惱的一巴掌拍腦門兒上,低聲罵自己:「幹啥呢。」
一邊是已經入睡的兩人,一邊是粘的不可開交的兩人,左看右看哪兒都沒有自己容身之處,商悠在院子中間的井蓋上坐著沒有回屋。
外面再冷,也冷不過自己的心,師傅他什麼時候和別的女子這樣親近過,饒是自己跟著他這麼多年都是不允許的。
商悠走了出去之後,歲松寒也沒有興致,冷颼颼的盯著還黏在自己手臂上的人:「放開。」
錦絡立刻把手鬆開,好似那是什麼蜇人的怪物:「你自己說不就行了,整這麼多麼蛾子。」
「別忘了這是你欠我的人情。」歲松寒提醒。
「是是是,被您老人家看上真可憐。」
半夜裡,商齊被一聲響亮的「阿嚏」嚇得一個機靈翻身從床上爬起來。
睡夢中齊令以為有什麼危險,把坐起來的商齊拉過來護在身下。
。。。
商齊緊張的推開齊令:「小悠兒的聲音。」
說完商齊從齊令胳肢窩嚇得空隙鑽了出去,留下呆滯的齊令。
商齊皮了件外套出去就看到已經凍僵了的商悠,身上冷的像個冰疙瘩:「你瘋了嗎!」
嘴上是罵著的,可心裡卻是心疼極了,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給商悠披上,想扶著她進屋才發現四肢僵硬得動不了了。
又是一陣罵:「你到底在幹什麼把自己弄成這樣!」
歲松寒沉默不語彎腰要把商悠抱回自己那屋,這是凍僵的商悠哆嗦的開口:「你你你,放放,開,放開我,哥,七七七七,七哥。」
聽到商悠再喊自己,商齊摟住她:「七哥在,七哥在。」
歲松寒很明智的沒有和商齊爭,任由商齊抱走商悠,他自己則是冷著臉跟在身後。
就在歲松寒要進門的時候,齊令擋在了他跟前:「你去睡吧。」
歲松寒不解。
「雖然我和商悠認識不久,但是我知道,她現在應該不想看到你。」齊令雙手抱胸。
錦絡早就醒了,趴在窗戶縫裡看熱鬧,看見歲松寒被擋在門口,心裡暗爽,該,活該,叫你瞎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