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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

「楊警官可以吃辣嗎？」

「可以。」

許陽每點一道菜都要詢問楊樂的意見，就在楊樂快要不耐煩的時候，終於把菜點好了。

「楊警官想喝點什麼？果汁可以嗎？」

「蘋果汁吧，謝謝。」

許陽向服務生確認了選單後，笑著對楊樂說：「我是不是可以認為，楊警官在飲食上沒有挑剔，卻是隻喝蘋果汁？」

楊樂笑說：「小時候，魏滿的爸爸買了一臺榨汁機，我們覺得好玩兒，就把各種水果扔進去榨汁，我覺得只有蘋果汁最好喝。」

「楊警官和魏醫生小時候就認識？」

「我們兩家的關係很好，我們還是同一天出生的。」想起魏滿，楊樂的眼睛都笑彎了。

「看來我要多努力才行……」許陽笑說，「沒關係，我就是喜歡挑戰。」

「許先生是把追求我當成對自己的挑戰了？」

「當然不是，但是楊警官也不能否認，把一個人硬生生的從另一個人的心裡面拔出去，可是一件很困難的事。特別是楊警官這麼痴情，而且還是的情況，可就是難上加難了。」

楊樂無法反駁的點了點頭，要找另一個人來頂替魏滿在自己心裡的位置，只不過是勸阻魏滿媽媽的一個藉口。一想到自己有一天會失去魏滿，只覺得心裡好像是被開了一個大洞，冷颼颼的疼。

服務生上了菜，許陽給楊樂夾了些菜：「楊警官如果不喜歡，可以點別的。」

楊樂吃了一口，沒有特別喜歡，但也沒有特別不喜歡。

「挺好吃的，不用再點了，這就已經很多了，不要浪費。」

「楊警官是個勤儉持家的人。」

楊樂笑了笑低頭吃飯，又吃了幾口，看到一個肉片長得很像一隻蘑菇：「魏滿，你看這片肉……」

楊樂把肉夾起來的同時抬起了頭，手一抖，肉掉回了盤子裡，有點臉紅地說：「許先生，對不起，我……我只和魏滿單獨出來吃過飯……真是對不起。」

「沒關係，你們這麼多年的感情，你要是能在一頓飯的工夫就忘掉他，我可是要懷疑你是不是太絕情了。而且我是你除了他之外，第一個約會過的人，我感到很榮幸。」說著拿起了酒杯。

「謝謝。」楊樂和他輕輕碰了下杯，紅著臉繼續吃飯，時刻提醒著自己坐在對面的不是魏滿。

許陽很善談，雖然楊樂很緊張，但是也算聊得愉快。

眼看這頓飯吃完了，楊樂因為自己沒再叫錯名字而鬆了一口氣，將剩下的蘋果汁喝掉，看著裡面的渣滓說：「魏滿，咱們來玩兒占卜……對不起……」

楊樂看著許陽的笑臉很是懊惱，卻也釋然了，放下杯子說：「許先生，對不起，我做不到。」

「楊警官，感情的事急不得，我們可以慢慢來。」

「不，許先生，我不想再浪費你的時間。謝謝你可以喜歡我，但我不能接受你的感情，不是我忘不掉魏滿，而是我根本不想忘掉他。我的父母不在了，他就是我生活的全部。

「離婚是我提出來的，不是因為我想忘掉他，而是因為我愛他，我下定決心一輩子只愛他一個人。所以我放他離開，只要他高興就好，我願意只是在遠處靜靜的看著他。

「只要他開心了，只要他能過上他想要的日子，我就開心了。我答應和你出來吃飯，本來是想給自己一個機會重新開始，但是真的這麼做了，我才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想忘掉他。

「謝謝你請我吃的這頓飯，就是因為這頓飯，才讓我真正的明白了我對魏滿究竟是什麼樣的感情。雖然很對不起你，但是我真的非常感謝你。」

許陽還是笑著的：「既然楊警官已經這樣說了，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