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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口黑手黨的情報在十一名死者的身份和目的上非常完整,唯獨那幅《赤色》畫作不知所蹤,只有一個據說早就被不明畫者的仰慕者外國富豪偷渡走的傳聞。
老實說源深這個觀測者都沒在橫濱找到那樣一幅名氣滿滿的畫作的痕跡,他也沒太在意;這個世界千奇百怪的力量體系那麼多,指不定是什麼東西被誤認為畫作了。又或者是作畫者可能有什麼特殊能力才會讓畫作顯得特殊。自己本來也不會太注意這些小事,真被外國富豪偷渡走也沒什麼。
而現在去往美術室的太宰和中也二人則是一路上吵吵鬧鬧,最後更是打了起來。
年輕孩子,精神充足,又彼此都看不慣,即使是能夠在磨合期間逐漸配合默契的搭檔,也不妨礙他們能天南地北地從今天晚上吃什麼飯吵到他們長大的樣子。
小孩子吵架不外如是。打起來還有種菜雞互啄的既視感。
源深這個時間已經慢悠悠地散步到中華街準備進食晚餐。
*
時間線撥到源深和五條悟一起去橫濱學園這裡。
這個時間雙黑的奇妙冒險已經走到了結局,將美術室的咒靈解決後,他們來到了天台,並在這裡見到了一個身穿五條袈裟的男人。
並且看上去已經解決了原本在天台上的咒靈。
太宰治:「…………啊。」
在資料上見過照片的。
怎麼說港口黑手黨這麼個大組織要接觸許多領域,咒術界的四大特級咒術師當然也是有蒐集了資料。就算不詳盡,怎麼也得把照片安排上給首領看的資料。
中原中也只覺得這人看著似乎有點眼熟,對同樣出現在異空間的人露出了警惕的眼神。
他們是一起在資料室裡頭對頭一邊對著吵一邊看了資料的。
這個人是叛逃的特級咒術師,夏油傑。
太宰治心想就算橫濱容易吸引那些其他體系的人,直接就來了個危險人物也是過分。
不過中也還沒想起來?真是金魚腦袋。
細長眼的男人微笑著,語氣友善地問好:「兩位,下午好。」
「下午好~」太宰治也笑著回答,「你是什麼時候進來的?」
「就在剛才。」夏油傑饒有興致地打量對面的兩個少年,視線在橘發少年身上停留了一會兒,「我聽到動靜了,真是年少有為啊。」
「哪裡哪裡,只是那些東西比較弱而已。」黑髮鳶眼的少年笑眯眯的,敵意也不強,只是單純的對陌生人的警惕……似乎。
「確實很弱。」夏油傑贊同地點頭。
「哈哈哈。」
「呵呵呵。」
太宰與夏油,面對面假笑。
中原中也:……這兩人是不是腦子出問題了。而且那兩隻都是我打敗的吧!
夏油傑很快就不耐煩和這警惕過頭的少年繼續尬笑下去,這讓他覺得自己是個傻子。他只不過是在聽到了某個信徒報來的訊息,加上對橫濱有興趣才來到這裡的。
這片對咒術界封閉了二十年的土地仍然有咒靈存在,甚至因為地下組織的存在和鬥爭數目和能力更多強,唯一的不同則是它們無法傷害人類。
更正一下,只傷害了惡人。
佈下結界的人還真是……天真。
他在心裡嗤笑一聲,面上毫無破綻地微笑,問道:「兩位知道怎麼出去嗎?」
在校門外觀察學園的人大概和這兩名少年有關。他們進不去。
但他卻進來了。
到底是怎樣挑選的?
「誰知道——」下一秒他聽見黑髮少年拉長聲音,語氣輕快地說道,「說不定是想讓我們這樣的人死掉呢。」
「一想到要和中原君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