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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ldo;蕊兒，你到底是怎麼了?你這樣，叫我多擔心那。&rdo;說著把她摟在懷裡，輕撫著後背問，&ldo;是不是你父親責罰你了?&rdo;

重陽節後沒幾日，趙蕊又上她這兒長住。

本是習以為常的事，但蘇老夫人發現她遠沒有以前活潑，也沒有再提趙廷俊，便覺十分奇怪。

趙蕊搖搖頭：&ldo;不是，爹爹沒有責罰我。&rdo;

她從陳家回來後，父親詢問過，她說是去拿錦緞，然後不小心在陳家摔了一跤。她沒有說實話，父親好似也沒有懷疑。

她把腦袋埋在蘇老夫人胸口：&ldo;我最近常夢到娘親呢。&rdo;

蘇老夫人的動作頓了頓，手指莫名的有些僵硬：&ldo;她在夢裡同你說了什麼?&rdo;

&ldo;沒說什麼，我是夢到了以前。有日娘親抱著我，我不小心扯到她衣袖，露出手臂，她著急得把袖子放下來，我看到上面有青紫的一塊……我沒有問。&rdo;趙蕊很後悔，&ldo;我那時候應該問的。&rdo;

蘇老夫人感覺自己的心重重一跳，而後就道：&ldo;應該是不小心撞到的，你娘是怕你擔心。蕊兒，你娘親去世那麼多年了，你不要再想這些事。&rdo;

趙蕊咬著嘴唇：&ldo;您不明白。&rdo;

&ldo;什麼事兒我不明白?&rdo;

&ldo;是爹爹，&rdo;趙蕊低聲道，&ldo;爹爹可能對娘親不好……外祖母，是不是?&rdo;

&ldo;渾說!&rdo;蘇老夫人厲聲一喝，&ldo;你父親是斯文人，當年你外祖父千挑萬選才選中的女婿，怎會對你娘不好?是你娘太內向，什麼話都藏在心裡，讓你誤會了。蕊兒，你父親只是忙才沒空陪你，你莫胡思亂想。&rdo;

外祖母難得這般嚴厲，趙蕊嚇了一跳，不敢再說什麼。

蘇老夫人瞧著外孫女怯怯的眼神，想起了女兒蘇雯，其實這外孫女的性子一點都不像她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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