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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眼力見,今後指不定要聽誰的呢!還不快讓開,當真讓我家主子在太子爺面前告你一狀,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嗎……”
紫玉終於開口:“柳絮兒,不得無禮。”今早她就聽獵場內的太監說太子殿昨夜發病,正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怎知遇上田容攔著不讓進,本該讓他得個教訓,也讓自己早些立威,無奈田容是個榆木腦袋,且為太子近身侍衛,終究不能讓他太過難堪。
她用帕子拭了拭眼角,泫然欲泣。
“勞煩田侍衛讓紫玉進去看看情況,也好讓皇后娘娘放心。”
“太子殿下昨夜受寒,已無大礙,太醫吩咐只需靜養即可。
今日一早,太醫院孫大人已向皇后娘娘報備太子病況。”紫玉被田容堵得無話可說,強壓心中怒火。
“奴才該死,讓郡主受累了。”王順笑得一臉諂媚,“太子殿下不願過了病氣給您,殿下那是心疼您呢。”紫玉掩嘴羞赧一笑,便也不追究了。
“這是到哪了?”“稟太子,汴梁城外西南六十里,已近奉州。”如此,就離兩國邊境不遠了,東邊正燃戰火,局勢緊張,絕不能讓他們出了大齊邊境。
襲遠一夾馬肚,揚鞭向前。
————三十六計《勝戰計》第一計 瞞天過海 備周則意怠,常見則不疑。
陰在陽之內,不在陽之對。
太陽,太陰。
封閉的房間裡傳出女子嚶嚶的哭泣。
她一腳踢開床邊的食盒,尖聲罵道:“這狗都不吃的東西,竟敢拿來給本宮,你們這些綁匪也太不人道了吧,本宮要滅你們九族!”玄色衣衫的男人坐在桌前,冷哼一聲。
“再換。”臨時僱來的丫鬟馨兒急忙將打翻在地的糕點收拾乾淨,揉揉被床上的華服女子揪痛的手臂,含淚退了出去。
“你若再不吃,就等著餓死好了。”陰影中的男人,已滿是不耐。
“嗚嗚…………本宮的背脊好痛,嗚嗚……本宮一定要吃金絲棗糕,芙蓉糕啦,不是,本宮要食正餐,一路顛簸,你們竟拿些糕點來……”男人忍無可忍,從角落中走出,吩咐道:“照她說的辦,等出到了奉州,再食正餐。”
“記得要多加點糖,本宮愛吃甜的…………”似乎她還想吩咐些什麼,卻在看清男人面容後,痴痴地說不出話來——寬闊的肩膀,高過韓楚風的身軀遮住了清晨柔和的陽光,劍眉高挑,細長的眼睛,削薄的唇,較之漢人更高的鼻樑與其蜜色的面板,宣示著北方遊牧民族的野性與張揚。
“如何?看夠了麼,女人?”他特意加重了女人兩個字,深邃的眼中寫滿不屑。
她雙手捂住緋紅的面頰,身子往裡一轉,卻仍羞赧地悄悄抬眼看他。
“公子生得好俊哪…………”男人冷哼一聲,摔門而去,吩咐門外的守衛,昨夜奔波,現留下一個即可。
———三十六計【並戰計】二十七計。
假痴不癲, 寧偽作不知不為,不偽作假知妄為。
靜不露機,雲雷屯也。
獵場上塵土飛揚,發出一陣陣吆喝聲。
景德帝拖著病體坐在觀景臺上,冷冷地欣賞這場男人的集會。
遠離密集而華麗的營帳,穿過蕭索的密林,在低矮的小土丘上,有一座灰色的帳篷,縫隙中塞滿了粗布和褐色的沙土,極力掩蓋著帳中的秘密。
長鞭劃開帳內沉悶的空氣,掠過鐐架上赤裸的身軀,隨著男人一聲脆弱的悲鳴,又為這沉悶增添一道血腥。
祁洗玉將茶杯擱在透著暗紅的桌面上,悠悠然發問:“該說說你家主子是怎麼裡通外敵,從皇家獵場裡將人擄走的了吧?嗯?”他微微調高的語調,令人全身酥麻,但在張庭瑄聽來卻如魔音穿耳——每每當他如此說話,而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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