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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奕銘還沒來得及說話,紀歸儀就把外套給他披上,披上的那一刻她微微踮腳,耳朵後面有淡淡的玫瑰味。黎奕銘依然還沒反應過來,紀歸儀就嫣然一笑:
「好啦,我外套是駝色,男生也可以穿啦,而且我今天穿的是長袖,包裡還有一件薄外套,我又不會冷。」
雖然但是,聽起來沒什麼毛病,可收女生的外套,聽起來還是很奇怪。
「我不冷,你冷,我給外套給你有什麼奇怪的,這跟男生女生沒什麼區別,好啦,你別變扭啦!」紀歸儀看著他變化多端的小表情,卻始終沒說話。彷彿能猜到他心裡想說什麼,爽朗的笑了笑,說。
紀歸儀說完,穿上從包裡剛剛拿出的薄外套。黎奕銘依然沒說話,不是不想說,而是不知道說什麼。
黎奕銘只得低頭看著地面,像是要把地面看出個洞來,心裡不斷的冒出各種各樣的想法:
『我要說些什麼,感覺說什麼都好尷尬』
『她完完全全把我當小孩子在照顧啊,可我是她老闆啊!』
『怎麼樣才能讓她不把我當小朋友?』
『果然,姐姐過了這麼久還是那麼完美』
紀歸儀卻是毫不介意他不講話,他不講話紀歸儀便自己繼續說起來:「都一點多了誒,這個點這裡還車水馬龍,每次凌晨站在這我都莫名有一種惆悵。感覺這個點的海邊應該很安靜很漂亮吧。」
現在他們站在酒吧門口,這是一個中心區,現在還有很多燈亮著。即便是凌晨了,看起來人也並不少。紀歸儀看著來來往往的車輛,和一盞盞慢慢熄滅的燈,說著自己的想法。
「如果從這個點和喜歡的人一起等日出,的確會很美。」
紀歸儀驚訝的看向黎奕銘,他的想法和她的想法意外的一樣,紀歸儀的有一個願望就是有朝一日和一個真正喜歡的人在海邊等一晚上日出。
但又看了一眼黎奕銘,不動聲色的微微揚起嘴角:「不過如果你和女朋友去的話,記得帶兩件外套,不要冷到你自己了。」
黎奕銘有一種自己被嘲笑的感覺,但她說的又都沒毛病。他微微抓緊了自己的衣角,想起那天她說的話,問道:「你那天說不上老闆的車,是原則,為什麼呢?」
「因為除了公事,上車都有可能變成私事。所以我的原則是不上老闆和弟弟朋友的車,等於說不會和這兩種人有別的關係。」
紀歸儀絲毫不避諱在黎奕銘面前說這事,擺出的態度就很明顯了。紀歸儀想著反正問到了,先說清楚,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也可以避免以後有什麼誤會產生。
而黎奕銘卻注意到了,她第二個不可能的人——是弟弟朋友
「為什麼?」黎奕銘不死心的追問道,莫非有什麼特別的原因或者心結。
但紀歸儀爽快的說:「沒有為什麼啊,就是覺得如果和他們在一起分手之後會很尷尬。有一片森林為什麼硬要找以後麻煩可能最多的樹。」
然後紀瀚文就發語音過來了:「姐,我差不多到了,你注意一下哈,這裡不能停車。」
「我弟來啦,你快回去吧。」紀歸儀聽完語音,剛想和黎奕銘打招呼,一轉頭,黎奕銘卻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
紀歸儀雖然一臉懵逼,不過也沒在意,左右看了兩眼,正好紀瀚文的車到了,紀歸儀就上車了。
而實際上,黎奕銘在聽到紀瀚文的語音後,瞬間頭腦風暴了一下,聯想到前面一句話,瞬間慌得一批。自己已經佔了原則的一項,要是還把另外一項佔了,就是她所說的麻煩上加麻煩了。
所以只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躲到了自己車子後面,現在絕對不能讓紀歸儀知道他是紀瀚文朋友。
看到紀瀚文的車緩緩開遠,他才舒了一口氣,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