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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個名字,從這一晚開始,註定和墨滄一樣,銘刻進她的生命,再無法淡去。
“嗯。”低低應了一聲,她竟會窘迫。
窘迫之外,是溫暖的感覺在蔓延。
這樣的姿勢,縱然有從破損的裙邊吹進的冷風,但,在這個六月的夜晚,卻摻雜進些許的溫暖,這些的溫暖,來源於他相擁的手。
只是,她和他之間,不過演了一場人前的戲,現在,戲結束了,她也該回到原來的位置。
“先別出去,那些記者說不定還守在電梯那。”
說完這句話,他才鬆開擁住她的手。
原來,他擁住她,是擔心這個。
陡然的鬆開,溫暖,一併離她而去,她復應了一聲,低下臉,手反圈住自己裸露在外的手臂,依然,是窘迫的。
恰在這時,響起有節奏的叩門聲,門外,傳來一男子謙遜的聲音:
“藍總,我是墨總的助理大衛,有點事,要和西小姐說,煩請您開下門。”
本是窘迫的西汐隨著這一聲,暈紅的臉剎那被蒼白代替,不過,只是剎那,她抬起臉,望著門外,輕聲:
“麻煩了。”
看來記者雖然離開,可,不速之客,卻不僅僅是那些記者。
藍皓莫奈何地一笑,伸手將那扇緊閉的門開啟,門外的男子雙手恭敬地奉上一張薄薄的紙片:
“這是墨總給西小姐的。”
西汐的目光望向那張紙片時,唇,反咬了一下。
饒是她這種從沒在現實中見過發票的女子,若沒有看錯,那是一張十萬元的發票。
十萬,果真是銀錢兩訖。
只是,她要的,根本不是這十萬。
第一的獎金不光光是三十萬,還有合約,還有其他,很多很多。
她,真的貪心。所以,才會在被別人利用後,仍做到這般地步吧。
唯一的反抗,不過是摑了那人一掌。
藉著那一掌,看似是不滿針孔攝像機,實際,是關於被他侮辱人格的反擊。
哈,象她這種人,竟還在意自己的人格。
她的尊嚴,早在他撕破她的身體時,就消失怠盡了。
所以,那盒藥,該是她要的,她也並不想因此留下什麼麻煩,不是嗎?
可,她什麼都要,卻在伸手要接過這張支票時,終是指尖的顫抖,洩露她內心的想法。
她的手在顫抖後,陡然抽離,再握緊,指甲嵌進手心,竟是一句話,都說不出。
而,大衛在露出一個笑意後,繼續道:
“墨先生答應西小姐的事仍會兌現,這張支票只是讓西小姐去買套裙子。”
多好聽的話啊。
卻無情的揭示了她的下賤。
在另一個剛剛給予她溫暖的男子面前,揭示了這份下賤。
其實,從破損的裙邊被藍皓刻意幫她掩飾開始,這份下賤早就昭然於他的眼前,只是,誰都不說提罷了。
既然如此,她何必再裝呢?
額外多了這十萬,幹嘛不要啊!
咬緊唇,才要接過那張支票,只聽見藍皓伸手替她接過支票,接著,是‘嘶’‘拉’兩聲響起,那張支票在藍皓的手中,被撕做兩半。
他的手勢極輕鬆,輕鬆裡,帶著不屑,他將不再具有任何意義的支票笑著遞迴給那有些詫異的大衛,道:
“大衛,西汐的裙子,不勞墨總費心了。”
“藍總,我只是奉墨總的意思辦事,您別讓我為難。”大衛說出這句話,語氣卻是不卑不亢的。
“難道,我藍皓的女人,還要墨總的錢去買裙子嗎?這件事傳出去,恐怕,我連後天的娛樂頭條都是坐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