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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人在這雪地之中都覺得暖和起來。
在這寒冷中的一口烈酒,頓時就讓小蛙感覺好了許些,王貴老兩口扶著著傅小蛙就進屋裡。傅小蛙在這酒坊休息片刻,這酒勁激著丹田裡的氣元沸騰不已,傅小蛙按著胡管事的武書所教,控制著氣元的執行,一個時辰之後,傅小蛙已能勉強站起。
他捂著胸口,望著門外,院子外,王貴老兒和著老伴掃著地上的酒罈,不禁發出唉氣,看著這些酒罈就像寶貝,被打破心疼的。再憂然的是那一千兩銀子,這一千兩銀子絕非小數,像這樣的小作坊,實在是難以承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傅小蛙陷入沉思之中,保護老人他不曾經後悔,後悔的是他為何不能擁有足夠的力量,讓這兩個老人免於無謂的苦難,他恨自己,恨自己的無能。
“乾爹乾孃,我先告辭,我們管事還等著我打酒回去!”氣天sè已黑,傅小蛙就要告辭。
“這藥酒,你拿著,回去記得喝,內服即可!”王貴老兒將一瓶藥酒放在傅小蛙手裡。
“還有你們管事的酒撒了,這是我重新裝的陳年燒刀子,拿著!”王貴老伴也將酒壺兒交到小蛙手裡。
“謝謝乾爹乾孃,我先回了!”
“千萬別說謝,孩兒,如果你認我們這乾爹乾孃,就不計較這些,啊?”
“嗯,我會回來看你們的!”
“路上小心!”王貴夫婦關切地凝望,似乎傅小蛙已是兩個親生的娃兒。
傅小蛙一瘸一拐勉強地回到武館,回到武館已rì接近晚飯時分,平rì城劈柴小蛙都會多劈些預留,這回兒剛好派得上,廚房的活沒誤著。
趕到廚房,遠遠可見那等待已久的胡管事,這胡管事的臉sè甚是難看,他是喝酒到半,一直被吊著癮兒,等了好幾個時辰,都沒有把酒等到,這不好生惱火,一個下午沒事找著下人咒罵。這回兒在廚房,總算把這該死的跑腿給等到。
“胡,胡管事,您的酒!”傅小蛙哆嗦著手把手裡的酒壺兒遞過。
胡管事心裡頭火憋一下午,手撐著腰破口道:“你丫的是買酒還是送喪,老子酒都醒了,你才給老子買回來!”
“有,有事耽擱了,對不住您了!”傅小蛙本就很虛弱,聲音也更小了。
“咋,又被人打了?”胡管事瞅見他一腦袋青紫和血跡。
“嗯~!”
“你咋就這麼不長出息呢,給你的書沒好好練?”胡管事斥責道。
“有,可是沒用,我又打不著人家,人家打我又躲不掉!”傅小蛙焉焉地道。
“噫呀呀,這蠢的,真是無藥可救!”胡管事嘖嘖地道。
傅小蛙突地跪在地上,抬起頭道:“胡管事,您教我功夫吧!”
“你,你想做嘛,想學功夫去報仇?終於想通了?”胡管事有許多竊喜,心想著終於把這小子帶上道兒了。
“不,今天我去打酒,遇到幾個壞人把酒坊老人家給欺負了,可是,可是,我沒有辦法保護他們,我只想保護他們……”傅小蛙兩眼淚水閃爍。
胡管事被這眼神望得不行,閃避著那眼神,結巴地道:“這個,學功,功夫,我不行,我教不了你,真的,你看我這,我這身板!”
傅小蛙望了望這胡管事,從上到下的一個正規圓型,一隻腿可能都站不穩,露出相當失望的表情。
“咳,那啥手腿功夫我就無能為力了,我去喝酒了,沒事別愁我!”胡管事拎著酒壺,避著傅小蛙的眼神,轉頭就走。
胡管事回過頭,望著焉焉走掉的傅小蛙失落的背影,他無奈地搖搖頭,低頭望望肚皮上的肥肉,還是無奈地搖搖頭,黯然傷神地提起酒壺灌一了口,突然兩眼發亮,忙著拎開壺蓋,這時他失神地望向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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