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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牢一句話,潑了我一頭涼水:“《龍宮奇方三十》,嫣紅小姐吃他夫人的藥方,是你們找到的……”
我恨的牙癢癢:卻又傷心的無處洩,想到狸現在在妖閉空間裡,多半是沒命了,不禁又悲從中來,整個人急的快要瘋了。
蒲牢在我周圍,來回踱步,直打轉轉,看樣子不知道要怎麼安慰我好,我也不想再聽他所說——他說一次,我受打擊一次。
就在這個時候,我握在手裡的小匕,“叮叮叮”來回晃動,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盯著驚瀾破月刀仔細一看,上面鑲嵌的紅寶石,出耀眼的寶光,一下子攝住了我的魂兒,我只覺得身子一輕,就進去了。
………【城池而已——決裂】………
這一次進來,我直接就站在了一個深邃的殿堂上。
整個大殿非常的寂靜,一眼掃過去,空曠而昏暗,只有仞立的花崗岩一般的牆壁上,斜斜插著幾支忽明忽暗的蠟燭,搖曳出隱隱綽綽的枯光。
不是,那不是蠟燭,我本能的瑟縮了一下,因為根本沒有聽見燭油滴下的聲音!大殿安靜的就象死人的墳墓一樣!
我順著斑斑點點的難以分辨的光源,抬起頭仰望,殿頂象被鬼斧神工的大刀,硬生生砍出三面,高聳險峻,接合處看不到任何縫隙,又似乎太遙遠,看不到頂似的。
其實是有頂的,因為殿頂是空的:直接連線著一小片夜空。幽幽遠遠,偶爾有星雲飄過,凜凜森森,讓人詫異夢幻中帶著虛無。這樣的頂,任何人在底層的大殿上待著,都會覺得真的是:“見了它;就變得很低很低;低到塵埃裡去了”。
——是不是所有的神邸,都要讓瞻仰者匍匐在他的腳下,感覺到脆弱,無力,彷徨呢?是不是所有的神,都要讓他的信徒,在精神上,先壓抑,再得到永恆的平衡呢?
我來不及多想,因為黑暗中,我以為是靜靜的兩尊雕像的其中一尊,開口說話了:“姐,跟我走!”
他一聲,我認出來了,正是上一次,我在驚瀾破月刀中,看到的,在竹林裡,和風王霍思下棋的那位白衣帥哥——某狸口中最神秘的星天大殿的主持人,迦藍。
(花痴女ps:雖然根本沒看清楚過他的臉,據說他是天界最模糊的人,即使打過交道,轉頭也沒有人能再記得他的模樣,但是我直覺的覺得,他是個帥哥!)
他對面那位聲音,平時一定是磁性而極有魅力的,因為即使在現在這種情況下,我仍然聽的出她那淡淡的悽婉和哀愁。
“不,就這樣吧,能夠離開,也是一種幸福……”
“不可以,姐姐不可以就這麼走!”
“不用難過,真的不用,你現在在坐死關,是師尊的寶氣封門,三千年了,不要因為我而功虧一簣……”
“沒有了姐姐,要力量還有什麼意義?我的力量,就是為了守護姐姐!我現在……”
“別,你這次回來,是以新的身份,好容易才和我毫無關聯,千萬不要為了我……”
“當初要不是為了我,為了那件事,姐姐不會下山,不會遇見他,不會征戰天下,不會捲入帝都,不會為奸妃所害,不會面對樣的命運……”
“不要自責,我從來都不後悔當初的選擇,無論是你,還是他。我只是來見你最後一面,我想,我這次是必然要入輪迴了!將來恐怕再想見你就難了!你自己要多保重……”
那尊雕像消失在暗色中。
而迦藍雕像同志,就這麼站了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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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景再變,我眼前大放光明:
這次頭頂是烈日滾滾,濃雲潑潑,我儼然站在一片空曠的廣場上,正前方就是宏偉的宮城,華麗而龐大的令人難以想象。廣場的四周,被徐徐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