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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當時並沒有從這個人身上感知到對自己的惡意。
白小曦想到這裡,愣了一下,仔細看著他,驚愕地發現即便是現在自己都躺在這裡了,也依然沒有從他身上感受到惡意。
甚至這個人的靈魂雖然不是純白的,但黑灰色卻也佔據的不多。
那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裡……說是請自己來做客的話,她之前被抽掉的那些血都不會同意這個說法。
白小曦想要張口問他,但嗓子處傳來的刺痛卻讓她重新回憶起自己被迷昏之前的狀況,所以現在她不僅被抓被抽血,還依然說不出話。
白小曦:「……」
注意到她張嘴的動作,汪馳似乎猜到她想要問什麼,邊重新戴上口罩,邊對她道:「抱歉,我也不想用這麼卑鄙的手段請你來這一趟,但是你身邊保護的人太多了,我們的人也只能迫不得已在災區待了整整兩天變成真正的災民才有機會接近你。」
「我請你來也沒有什麼惡意。」汪馳摘下手套扔掉,很快有人給他戴上新的手套。
他彎腰用手鉗制住白小曦的頭部,向一名正經的醫生一樣為她檢查眼鼻口舌,然後確定她嗓子是真的壞了後,才讓人拿了一杯溫水過來想要餵給她喝。
白小曦皺眉將頭偏到一邊,拒絕了。
她的四肢都動不了,因為全都被束縛在了簡陋的手術臺上,也因此,她使用不了空間的能力。
但白小曦並不慌張。
甚至比起立刻脫險,她更傾向於想要知道這個人綁架自己究竟想做個什麼研究。
但她……問不出口。
汪馳毫不介意她拒絕的行為,也沒有勉強她做什麼,只是平靜地放下了杯子。
「我上次特意領著你去研究所的新生物區域,就有發現你似乎對新生物有一種很奇怪的震懾力,你走過的地方,那些原本暴躁嗜血的傢伙似乎都會變得安靜許多。」
汪馳坐在白小曦旁邊,像許久不見的故友一般溫和的向她訴說自己的發現和目的。
白小曦看不到太多東西,只能靠耳朵去聽,但她不是很想聽汪馳說這些她已經想到的破綻。
這無疑是在提醒她曾經因為對人類的信任所犯下的蠢。
除了汪馳的聲音以外,她還能聽到有其他國家的語言,只是隔得有點遠,即便她五感出眾,也聽不太清。
小朋友小小一隻躺在簡陋的手術臺上,呆呆的像是一隻沒有生氣的木偶娃娃,連眼珠都不怎麼轉動。
白小曦有點想天天了,如果是天天在的話,肯定能夠陪自己聊天講話,就算自己嗓子壞了,天天也能夠和自己意識交流。
而不是單方面聽這個壞蛋在耳邊喋喋不休的說廢話。
還有一點點困,白小曦呆呆的看著白熾燈旁邊同樣雪白的天花板,慢吞吞的想自己能不能再睡一會兒。
畢竟回去了好像又睡不了覺了,但是在這裡的話……反正自己都被綁在這裡了,睡一覺應該不過分吧?
可萬一自己睡著了之後這些人又抽自己的血怎麼辦?她身體裡的血總共也沒多少呀……
還有自己被這些人趁亂帶跑了,外面軍方的人估計快找翻天了,還有要是軍方把自己失蹤的訊息告訴了家裡人,奶奶媽媽他們肯定會擔心死了。
所以自己好像還是不能睡,不僅不能睡,還得趕緊離開這裡。
想到這兒,白小曦覺得自己的腦子和身體都更累了,她甚至有一種想什麼都不管直接任由這些人對自己進行什麼研究的想法。
作者有話要說: 汪馳不是醫務人員,結局也絕對不虐崽,只是加快一下結束程序順便讓小朋友能夠好好休息一下。
最後趕在中秋節的尾巴上抱著崽崽來給大家祝福啦,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