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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答案,恐怕沒人能告訴她們了。
林萱草小朋友總算是從媽媽那兒得知了白小曦的性別,因此對於這個新鮮出爐的妹妹,她很是貼心地將其一把抱在懷裡,抱得死緊。
突然被抱的白小曦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聽到小姐姐特別正義豪情的聲音:「妹妹你別怕!以後姐姐帶你玩兒,保護你!!」
說完,林萱草用力地在妹妹背上拍了拍,以示自己的真誠!
這份真誠地拍拍,劉宛君看著都替女兒覺得疼,並且成功從女兒大大的眼睛裡讀到了懵逼。
她壓根兒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打,也不知道從現在起,她就多了個罩著自己的小女漢子姐姐。
從樂園出來,兩邊家長都已經成功交換了彼此的聯絡方式,林萱草則哭得眼淚汪汪地和妹妹說再見。
好不容易有一個聽話又乖巧還不會和自己互懟的妹妹嗚嗚嗚……
林媽媽無情地阻止了女兒想跟著妹妹一起回白家的腳步,一把將她拎起來,笑容溫柔地和白小曦說拜拜。
目送著被拎在手裡不停蹬腿兒的小姐姐遠去,白小曦趴在奶奶懷裡,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想嘆一口劫後餘生的氣。
今天真是太不容易了。
累死崽了!
大概是經歷了從未有過的驚嚇,剛上車不久,小朋友就趴在奶奶懷裡睡得昏天黑地。
至於媽媽?
直到晚上睡覺要人哄的時候,暗戳戳記仇的小朋友才紆尊降貴地朝媽媽伸出小手手。
誰讓她把幼崽的手送給魚魚咬,壞蛋媽媽!
壞蛋媽媽帶娃的第一天,有驚無險,並且從中體會到了某些樂趣。
而另一邊,a市某巷尾一間狹小潮濕的一居室裡,蝸居在此的白藝一家,某日突然收到了一個小小的包裹。
包裹上沒有寄件人資訊,但白藝和妻子只是短暫地思考後,就拿刀將包裹劃開了口子。
「一封信?」白藝拿出裡面的東西,有些粗暴地將封口撕開。
展開信紙,他越看,捏著信紙的手邊越緊,看到後面,眸底的陰鷙與興奮將旁邊的妻子嚇得往後瑟縮,不敢多嘴問他發生了什麼。
「白朔!」咬牙切齒地咀嚼著這個讓他生恨的名字,白藝幾乎掩飾不住自己興奮到顫抖的肌肉,「你等著我的報復吧!!」
初始地激動過去,白藝陰狠地目光落在那一大一小身上,當初被趕出白家時的恨意再度湧上心頭,也不顧女人的躲避和求饒,走過去伸手扯住她的頭髮就往外拽。
「要不是你生的這個孽種,我怎麼會落到這步田地!?我打死你個賤人!」
嘴裡怨毒地咒罵著,下手更不曾留情,抓著女人的頭就往地上砸,聽著女人痛苦地求饒和女兒恐懼地哭喊,白藝下手越發地重,恨不能幾拳將地上的女人打死。
「還有你!」他突然抬頭,盯住縮在角落裡大哭的女童,丟下手裡遍體鱗傷地女人,大步走過去,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地落在女童臉上。
「當初要不是你害我,我現在還是白家的大少爺!你和你媽都該死!」
他盡情地用暴力在妻子女兒身上宣洩著自己的憤怒,邊打邊罵,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怨恨之中,直到女人緊緊地護著女兒,弓著身子被他打得昏了過去,才痛快地狠踹了一腳,結束了這場肆意的毆打。
等他睡著了,女人的身體動了動,然後在女兒的啜泣中醒來。
「媛媛……」女人顫抖的手輕輕抹去女兒臉上的眼淚,捧著女兒的臉,小心翼翼地覆蓋住臉頰上那個紅腫地巴掌印。
女兒早已不會說話了,除了叫媽媽,會喊疼以外,再也不是從前那個活潑甚至囂張地小公主了,她不敢見到人,每天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