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條(第2/4 頁)
我眼下雖然恢復了不少,但若要回復到全盛狀態,還要再休養幾個月。
此外,我從前也去過湘郡,那地方春潮夏熱,冬天陰冷,也只一個秋季還算宜人。”
他的鼠臉上現出嚮往之色,悠然地道:
“湘江紅葉、秋色霜華,風物還是頗美的。”
真是充滿了資本家風味的安排啊,祛邪當旅遊玩兒,還是走公費渠道報銷的旅遊。
最關鍵的是,你這是當著我這個大boss的面兒公然搞貪墨fu敗啊喂,甩手掌櫃沒有人權的嗎?
當然,表面上看來,蘇音依舊是神色如常,點頭表示“你高興就好”。
說完了這事兒,金易得明顯放鬆了一些,蘇音見他毛茸茸地蹲在茶几上,到底沒忍住,拿出了上次不曾招待他吃成的乾果。
擼不成毛團子,看毛團子吃東西也很可以的啊。
這一回,金易得倒是未再推拒,兩個前爪在果盆裡撥拉了一會兒,便捧起個杏仁兒“吧嘰吧嘰”啃了起來,忽然他又似是想起了什麼,抬頭道:
“另外還有一件事,藝人部下發了通知,藝文社空閒期的藝人,上半年內必須在公司內部上滿三十個小時的表演課,否則不允許再接戲。表演課由總監老師親自授課。”
“譁啷”,蘇音一下子就站了起來,都忘了手裡還拿著水杯,杯子裡的水直潑了偷偷跑過來的羅祖一盤蓋兒:
“你說什麼?表演課?!”
蘇音幾乎是用吼的,臉上寫滿了驚恐的神情。
藝人部的總監,可不就是谷凝谷大毒嘴麼!
有她在,上表演課那就是大恐怖啊,比啥詭異啥陰鬼都嚇人好不好?如此重要的事,為什麼要放在最後才說?
拍驚悚片麼?
金易得萬沒料到她反應這麼大,張口結舌地看著她,爪子一鬆,被啃成圓形的杏仁“骨碌碌”滾到了地上。
羅祖在沙發上打著滾兒抹乾身上水漬,半啟的盤蓋兒“撲氣、撲氣”直響,彷彿是在竊笑。
美好的看鼠寶寶吃堅果之夜,就這樣毀於一旦。
金易得被蘇音禮貌地抱出了視窗,脖子上掛著沉甸甸的羅祖盤,一鼠一盤兩兩相伴,消失在了帝都的夜色中。
次日,蘇音頂著兩個黑眼圈,拖著腳步走進了天元集團的大門。
她錯怪金易得了。
昨晚快睡覺的時候,正在帝都郊外某農家樂培訓的助理小周,急急給她發了個飛信,將表演課的事的告訴了她。
原來,這事兒公司昨天下班前才最終拍板,金總裁也是拿的第一手訊息,轉臉就通知了蘇音。
然後,還被她給抱出了窗臺。
回想它昨夜踏著夜雨、戴著羅盤,一臉隱忍地飛竄於帝都的天際,蘇音便覺得非常不好意思。
人家好心好意登門提醒,她還把人給趕走了。
真是對不起啊,鼠寶……呃,松鼠大叔。
蘇音已經暗自決定,待上滿了課時,就先將羅祖拿回來吧,讓金易得清靜幾日。
這羅盤真的很愛挑事兒,蘇音總覺得金大妖未必降服得住它。
蘇音進入天元集團的過程十分順利,並沒有發生門口接待員鄙視十八線糊咖的狗血劇情。
恰恰相反,漂亮的接待小姐姐在檢視了電腦資料後,便以標準的職業化微笑表情,將蘇音請進了辦公區域。
蘇音前幾天與宮商藝文社正式簽約,她的名字便出現在了公司內部員工序列,不用出示工作牌,刷臉即可過閘口。
蘇音坐上電梯,直奔頂樓。
天元集團的頂樓是個樓中樓的設計,自成一體,整整兩層樓排滿了各種各樣的室,比如:
舞蹈及形體專用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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