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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顧從月在四九城發的那場高燒,整整兩天三夜,我哥守了她兩天三夜,我哥真是就差沒把心掏給這女人。
現在這會兒,我哥跟顧雲清都在病房裡看著,陸子言和我在外邊兒坐著。
“人救回來了,沒事兒了。”我靠著椅背,我發覺現在跟陸子言獨處特別困難,不自在,我覺著,我倆這是真走到頭兒了吧,以後能不見,最好是別見面了。
倉央嘉措那首《十誡詩》怎麼說來著:第一最好不相見,如此便可不相戀。 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 第四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憶。 第五最好不相愛,如此便可不相棄。 第六最好不相對,如此便可不相會。 第七最好不相誤,如此便可不相負。 第八最好不相許,如此便可不相續。 第九最好不相依,如此便可不相偎。 第十最好不相遇,如此便可不相聚。
我覺得這詩寫的,和我跟陸子言現在這狀態忒貼切了,非但是我和陸子言,這詩簡直和世上沒對痴男怨女都特貼切。
這世界上,成天介還真有那麼一堆人,正事不幹,淨嚷嚷著愛啊、情啊,更有甚者,還有殉情的;你倒看看人倉央嘉措,人想的多明白,壓根兒就不見、不戀的,也就沒那麼多事兒了。
陸子言也往後一靠,不過似乎還沒從剛才的事兒裡緩過來。
陸子言閉著眼睛,那特別好看又特長的眼睫毛上下動著,我盯著看了會兒,然後笑了。
我沒笑出聲,單純就那麼一扯嘴角的動作,誰知亂用這時候睜眼了,正好看見我笑。
我也沒多解釋,起身要走,陸子言似乎是想拉我,可手剛抬起來,又收回去了。他現在心裡也明白著,他壓根就沒立場留我,甭管我上哪兒,幹什麼,都沒他什麼事兒了。
陸子言跟我,我倆早就橋歸橋路歸路了,可笑的是,我今兒才有這覺悟,不過我覺悟地挺徹底,所以,也不算太晚。
我轉身進了病房,我哥還跟床邊兒守著,顧雲清站在床尾。
我過去,拍拍我哥,“顧從月沒事了,這一時半會兒的,也醒不了。哥,今兒個太晚了,你回吧,休息休息,明兒我下了班就來陸總這邊兒。”
我哥站起來,沒再看顧從月,直接出去了。
我跟顧雲清也跟在我哥後邊兒,我跟陸子言招呼了一聲,就追我哥去了。
上了顧爺車以後,我往前邊看看,我哥剛開車走,“爺,跟著我哥看看,我哥不大對勁。”
顧雲清踩了腳油門,不遠不近跟著我哥,我哥在前頭開的也不急,車子停停走走的。
“這條道不是回家啊,我哥這是要上哪啊?”我盯著我哥的車看,不知道我哥到底打算幹什麼。
“轉悠兩圈兒,消消火。”顧雲清還是那副雲淡風輕的語氣,可我沒那麼淡定,前邊那車裡是我哥,剛才在醫院裡差點要死的那人是我哥曾經最喜歡的人,我死死盯著前邊,生怕一眨眼,我哥就不見了。
“蘇曉兒,這點氣,景墨沉得住。”顧雲清說著,調轉方向,往另一頭去了。
“您這上哪啊?我哥還沒走呢。”我急了,扭著脖子,看我哥的車子還停在原地,動都沒動彈。
第71章 退無可退
“景墨找自立去了,今兒自立在凱旋宮有場子,這會兒估計還沒散。”
顧雲清就撂給我這麼一句話,我就明白,我哥心裡什麼打算——敢情我哥是鐵了心要跟付凡死磕。
第二天,我下了班就往陸總趕,陸子言沒在,顧從月已經醒了,看見我來,顧從月也沒多大反應,眼皮子都沒抬一下。
“給你削個蘋果?”我問。
“得,就你那手藝,不把自個兒削了就不錯了。”顧從月瞧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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