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讓她畏懼(第2/4 頁)
盞甜膩的酒。
片刻後,抬眸看向門外的春娘,啟唇幽幽道:“春娘在官妓坊多年,再硬骨頭的官家女子落到此處後,也被你馴的服服帖帖,可見春娘你是有幾分手段的。”
春娘聞言心下微慌,只低首自謙道:“大人您謬讚了,奴家只是樓裡管事,哪有什麼手段,左不過是受官家恩典,為官家辦事罷了。”
蕭璟懶得聽這些奉承的話語,煩躁的捏了捏眉心,視線望向門檻內,那倒在地上一身狼狽的雲喬。
沉聲吩咐官妓坊的管事道:“瞧見下頭那女子了嗎,把人帶下去,不拘用什麼手段,今夜,我要她學會乖順,服服帖帖心甘情願的我跟前伺候。”
蕭璟話落,春娘心下驚疑,暗道,抬眼打量著雲喬,暗道,這姑娘瞧著柔柔弱弱,應當是個好性子的主兒,又遇上太子殿下這樣出身的權貴,怎麼還會不情不願呢,真是奇了怪了。
更奇怪的是,殿下這樣的人物,要什麼姑娘心甘情願的沒有,怎麼偏偏就硬是要將這個個不情願的姑娘馴的情願。
春娘如此想著,不自覺瞧著雲喬出神了幾眼,忽的意識到,這姑娘,似乎和明寧郡主有些像。
這才明白了過來。
原來是為著舊情人尋的替身。
春娘久未回話,蕭璟眉心微擰,視線低寒的掃向她,話音滿帶威壓道:“我的話,聽明白了嗎?”
聞得主子話語裡的威懾,春娘忙低首應下道:“奴家明白。”
雲喬聽著蕭璟和春孃的交談,忍著膝蓋鑽心的疼意,半伏在地上,額頭都是冷汗。
她疼得緊咬下唇,將唇瓣都咬得泛白。
模樣很是可憐孱弱。
蕭璟端坐在桌椅上,手裡捏著酒盞,心中生出憐惜,最終卻還是沒有收回方才對管事吩咐的話。
他想,正是他從前一次次的心軟,一次次不捨得對她下狠手,才助長她的氣焰到如今。
於是忍著心頭不自覺生出的憐惜,強壓著,移開視線,不再看她。
那春娘聽了蕭璟的吩咐後,隨即就上前去拖起那委身倒在地上的雲喬。
雲喬膝蓋生疼,春娘將她拖起,雲喬卻幾乎無法站立,身子搖搖欲墜,眼瞧著就又要摔下去。
春娘見狀,硬著將她拽著,半點沒顧及她的腿腳,就把人拖出了門檻。
門檻處的木頭磕的雲喬腿腳疼得厲害,沒忍住掉了滴眼淚,悶哼了聲,強咬著下唇,才沒喊出疼來。
屋外木椅上端坐的蕭璟,卻還是聽到了她強忍著也沒耐住洩出的痛哼,那方才被他逼著自己移開的視線猛地抬起,重又看向門檻處的雲喬。
身子纖弱的女人被強拽著出去,側臉還隱約可見唇色的蒼白,燈影把她頰邊剛落的淚珠映的清晰。
蕭璟忍了又忍,終於還是捏著酒杯,抿唇提醒管事道:“手段可以用,但絕不能傷了她性命,我要的是一具聽話漂亮的花瓶,瞧不得她身上有裂痕。”
春娘聞言頓了頓步,點頭頷首應下,心下卻暗道棘手。
拽著雲喬身子往外走時,心裡更覺蕭璟今日的吩咐著實不好辦。
這花樓裡的手段,折磨那些子不情願的花娘,左不過就是動手責打,畢竟人是肉體凡胎,又不是石頭鐵器做得,哪裡受得住皮肉之苦。
可方才蕭璟的意思,卻好似是,不許旁人對這姑娘動手的。
這不動手可就難辦了。
春娘拖著雲喬離開,猶豫再三,先將雲喬帶去了自己房間。
雲喬被她拖拽著進去,實在疼得難忍,咬牙掙開了她的手,按住了自己的膝蓋,才沒讓自己有跌倒在地。
春娘冷不丁被她拂開,人沒站穩撞在了門框上,磕下了後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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