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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令人恐懼。
僅僅是一回合。
劉大牙一槍未到,這邊呂晨單手持戟,自下而上揮斬而來。
馬頭斷飛,人變了兩截,一地血花怒放,好不慘烈。
縱馬來到城樓下,呂晨臉色漲紅,左手高舉畫戟,而是右拳捶胸,大吼三聲:“吼!吼!吼!”
城上城下,呂晨方計程車兵無不右手捶胸三次,大喊:“吼!吼!吼!”
砰砰砰的三次捶胸之聲,吼吼吼三次狂呼,震天動地。
再看對面眭固營地,鴉雀無聲,無不驚駭望著那場中一人一馬斷為四截的屍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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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以一敵四
按照規矩,對面的小兵先過來收屍,清理場地。
呂晨迴轉城門之下,從高順手裡接過裝滿了酒的水袋,狠狠灌了一口,這才把噁心想吐的感覺強壓了下去。沒辦法,從小在紅旗下長大,別說沒見過被砍成兩半的人屍,就連馬屍也沒見過,剛才那一幕,讓呂晨很不舒服。
但是,他現在是軍隊的靈魂,就算是裝也要裝成呂布的樣子。
戰無不勝,俾睨天下。
酒袋喝空了,呂晨扔掉袋子,再度縱馬向前,朝著眭固中軍所在之處吼道:“對面的懦夫!還有來送死的沒有?”
“呂晨小兒休要囂張,看我張冀取你狗頭祭旗!”
眭固中軍又是一騎越眾而出,卻是一個二十郎當歲的小將。
呂晨扛著畫戟,慵懶地單騎在陣前遊走,懶懶地道:“一個太少,再來幾個!”
張冀大怒,躍馬而來,大叫:“小兒辱我太甚,看某家的刀鋒利不鋒利!”
卻說那張冀使的是一柄長刀,刀子鋒利不鋒利,呂晨倒是沒興趣看,他脖子夠不夠硬,呂晨倒是很有興趣。
酒精果然是好東西。
至少在這一刻,呂晨覺得它好。
提馬向前,呂晨一踢馬肚,突然加速,張冀頓時一驚,肝膽俱裂。因為他估計錯了呂晨戰馬的速度,他的長刀剛剛舉起,根本來不及落下,而呂晨的畫戟寒鋒,已經到了他眼前。
畫戟咻然探出,呂晨手腕一抖。
人頭落地。
張冀的長刀隨著身體一起跌落地面,失去了主人的戰馬狂奔出數十步,然後略微茫然地回頭張望。
城樓上,張遼面帶微笑,眼圈微紅道:“溫候後繼有人!”
陳宮也是扶須而笑:“小君候不墜乃父之威名!”
張顧這時候又爬上了城頭,瞄著下面威風凜凜的呂晨,眼紅得不得了。
“小君候威武!小君候……”
呂晨計程車兵在振臂狂呼,氣勢如虹,反觀眭固一邊,卻噤若寒蟬。
眭固見呂晨勇武不凡,心下非但不懼,反倒更恨,卻是想起了那日呂晨掰斷他手腕之仇。他謂左右四將道:“誰能去把呂晨項上人頭給某砍來?”
四將無不眼觀鼻比關心,眭固氣得哆嗦,吼道:“我要你們何用?若非某手腕受傷,還用得著你們?”
這下卻把眭固帳下將領們氣著了,心說,你牛掰,你丫的手腕是誰掰斷的你忘了?人家當時赤手空拳你還騎馬拿槍呢!當然,大家只是想想而已,不敢說出來的。
眭固似乎也覺得這逼裝得不太靠譜,老臉一紅,改口道:“呂晨小兒囂張,爾等皆去,合力戰他!料他雙拳難敵四手!”
聽眭固這麼一說,手下將領們更是不爽,四人對一人,這丟的是他們的人。
推脫不過,對方都馬上門來了,眭固帳下四個校尉只好縱馬出來,迎向了呂晨,當然免不了要先嘴裡叫囂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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