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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星泉一下子明白了前幾天各路娛樂及財經媒體報導的『蕭氏掌門人旗下直系太子爺近來被曝出桃色新聞,多人運動?腳踏幾隻船?』等等
在誇張的新聞媒體毫不吝嗇的頭版頭條的宣傳下,幾乎整個烏瀾都知道鼎鼎大名的蕭氏繼承人蕭宴在男男or男女關係上混亂的那檔子事兒了。
國人民風大多還是淳樸保守,一時間見了這樣的新聞多少都有些怒不可遏——連續幾天,蕭氏的股票都呈下跌狀。
據傳,刻板古樸的蕭氏總裁蕭中宇得知兒子被捅出這檔子事兒,氣的直接吃了急速救心丸,他羞臊的都懶得追究是誰把這檔子事兒爆出來的,為了『嚴苛家風』,他二話不說當機立斷的把蕭宴送往國外最嚴厲的學校讓『專人』看管——據說那地方類似於『豫章書院』。
蕭宴的新聞被爆的突兀又蹊蹺,像一個炸彈直接鼎沸了,所有人都光顧著看熱鬧,完全沒人深挖一下是誰扒出來的。
倒是也有人猜是蕭氏的競爭對手,運用的商業手段什麼的但當時汪星泉不感興趣,直到現在,他才從鬱酒的幾句夢囈中得知了真相。
他也有可能是全烏瀾唯一一個知道這個『真相』的。
沒想到小傢伙這麼有能耐。
汪星泉本來摩挲著鬱酒淚痣的指尖不自覺的滑到他細嫩的唇,那裡剛剛被親腫了,抿的不實,他輕輕一撬,指尖就靈巧的滑了進去。
然後享受著鬱酒牙齒輕輕咬著他的感覺。
「膽子真大。」他輕輕嘟囔:「也不怕蕭家的人向下查。」
這次也就是蕭宴的事情太難堪,蕭中宇沒臉追究,要不然循序漸進的順著爆出的料查下去想揪出鬱酒也不是什麼難事兒。
而蕭中宇的手段作為生意人雖然還算光明磊落,但對待『破壞股票漲幅』的破壞分子,他總不至於還溫和。
鬱酒這膽子是真大,不愧是寫劇本的,藝高人膽大。
第二天早上鬱酒難得的違背了身體的生物鐘——他沒七點就準時睜眼,而是迷迷糊糊的睡到了八點半。
睜開眼睛感受著全身痠疼,鬱酒恍惚間有一種做夢的感覺,夢裡他整個人被大石頭碾壓了一圈!
更讓鬱酒恍惚的還是臥室外面傳來一陣一陣做飯的聲音。
他皺眉揉了揉眼睛,勉強抬起手夠過窗邊的手機一看,眼看著九點了,這個時間汪星泉沒去上班麼?怎麼廚房有做飯聲?
鬱酒在床上猶如鹹魚一般的呆滯半晌,才勉勉強強的直起身子,在想要罵孃的痠疼中磨磨蹭蹭的下了床——整個過程小心翼翼,生怕一個不小心拉伸到腰。
走出臥室,透過廚房玻璃門,果然看到了汪星泉清瘦修長的側影。
「嗯?」鬱酒頂著一頭翻滾的亂糟糟碎發,素白的臉上因為睏意稚氣極了,懵懵的看過去:「你怎麼沒去上班啊?」
問完這句,鬱酒後知後覺的一愣——這話,這場景,有點像是他劇本里老夫老妻的生活模式了。
「今天上午請了個假。」汪星泉端著砂鍋出來放在桌子上,修長的手指敲了敲桌面:「洗漱吃飯。」
請假?莫不是因為內什麼過後想要照顧他吧?
艹,想到這個可能性,鬱酒真是覺得臊的慌了。
在汪星泉的注視下,作為一個男人,他實在不想表現出來自己被弄的腰痠腿軟走不動道,那非得丟死人不可。
鬱酒也屬實是個漢子,為了保持住面子裡子,他在汪星泉的『目送』中愣是挺直了彷彿『生鏽』一樣的腰桿,若無其事的走進了洗手間。
關上門,鬱酒才扶住門把手彎下腰,扶額嘆氣。
門外,汪星泉看著鬱酒剛剛恍若一個淡定的『機器人』一樣的全程行為,忍不住彎了彎眼睛,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