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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酒頓時覺得來這一趟有些索然無味了,他窩在卡座裡,面無表情的看著蕭遲在那兒小鹿亂撞的春心萌動。
直到酒保拿著酒單過來,看到他們身上的校服有些疑惑的挑了挑眉:「兩位客人,你們是高中生?」
蕭遲氣宇軒昂的睨了他一眼,語氣很是不服:「高中生怎麼了?」
話音未落,頭頂就被敲了一下,伴隨著一道清冷的嗓音:「高中生不能喝酒——你跑這兒來幹嘛了?」
蕭遲嚇了一跳,連忙抬頭,就看到汪星泉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吧檯裡出來了,正站在他身後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隨後視線慢慢轉移到對面的鬱酒身上,幽深的瞳孔帶著一絲探究,讓後者也有些不自在。
「泉哥,你、你不是在上班麼?」蕭遲聲音磕絆而不自知,還在傻乎乎的笑呢:「怎麼出來了?」
「到下班時間了。」汪星泉指了指手錶,又問他們:「你們來玩的?」
他問這話的時候多少有些遲疑,因為任誰看來蕭遲和鬱酒,都不像是能一起來酒吧玩的關係,但他們又是真的一起出現在這兒了。
汪星泉覺得自己心裡的猜測比較符合實際情況,於是他問蕭遲:「你是不是打算欺負同學啊?」
蕭遲:「」
一旁的鬱酒沒忍住笑出了聲。
「閉嘴!」蕭遲不敢跟汪星泉針尖對麥芒,便窘迫的對著鬱酒發火:「笑什麼笑?!」
汪星泉唇角的笑意微沉:「蕭遲,說話客氣點。」
蕭遲愣了一下,悶悶的『哦』了一聲。
「其實,」鬱酒倒也不在意,站起來看著汪星泉說:「我們是刻意過來找你的泉哥。」
最後兩個字,他艱難的說了出來——鬱酒早已經接受了自己年齡變小的事情,對著別人叫哥也挺溜的,但不知為何面對汪星泉的時候,鬱酒總覺得這個稱呼叫出來有些艱難。
「找我?」汪星泉倒是沒太在乎稱呼上的問題,只問:「什麼事?」
「我們快考試了,我想考烏瀾大學。」鬱酒從善如流的用著蕭遲之前給他找好的藉口:「想諮詢一下你們學校什麼專業比較好。」
這個藉口倒是天衣無縫,汪星泉也沒繼續問他們來的動機,三個人一起出了酒吧,路上他給兩個人講了講專業選擇方面的經驗——當然以蕭遲的成績來說,他是旁聽。
到最後在公交車站三人分開的時候,汪星泉才問了句別的。
是問鬱酒:「你給我發訊息幹嘛?」
這沒頭沒尾的一句讓鬱酒愣了一下:「我什麼時候給你發訊息了。」
汪星泉:「遊戲裡。」
鬱酒這才想起來自己中午給他在遊戲裡發的那一個『。』。
在旁邊蕭遲疑惑的眼神壓迫下,他硬著頭皮說:「呃,就是打個招呼。」
正好,汪星泉坐的十二路來了,他也沒繼續問,跟兩人打了個招呼之後就上了車。伴隨著公交車一起絕塵的呼嘯聲,傍晚的公交車站只剩下鬱酒和蕭遲兩個人。
蕭遲迫不及待的問:「什麼遊戲?還有發訊息?」
「星躍。」鬱酒只覺得今天晚上有些莫民丟臉,他疲憊的回答了蕭遲一句:「加了個遊戲好友而已。」
「臥槽。」蕭遲默默的說了一句:「我也想玩遊戲了。」
彷彿之前鄙視鬱酒高三了還玩遊戲,玩物喪志的人不是他一樣。
鬱酒本以為陪蕭遲來這麼一趟,他就能滿足了,兩個人的關係也能稍稍緩解一下——至少能在高考前安安穩穩的就行。
但他萬萬沒想到,蕭遲竟然對去貝殼酒吧『偷看』汪星泉這件事情上了癮。
他不知道從哪兒打聽來汪星泉上班的排班表,三不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