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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沒有閤眼了。

他們每每快要睡著時，都會被冷水潑醒，又或者被酷刑給折磨得暫時毫無睡意。

可五天五夜沒有睡覺，對於一個人的精神折磨，卻是極為致命的。

「他們肯說了嗎？」

牧英才走進監牢，目光冰冷的看向裡面的四人。

旁邊負責言行拷問的手下低聲說道：「他們的話，還是和之前一樣。」

「大人，大人。」

此刻，一個間諜虛弱的說：「我們該招的已經招了，其他的真的什麼都不知道，給我們一個痛快吧，殺了我們吧。」

這些間諜被抓進來後，憑藉著精湛的職業素養，還是撐了幾天，但黑雀內的酷刑，長期折磨下來，他們卻是真的頂不住了。

很快，就把該招供的，全部招了出來。

可是牧英才卻並不滿意這些人招供出來的東西。

牧英才皺了皺眉，說道：「我說了，招出第五個間諜的下落。」

「大人，我們只知道那個間諜是一個女子，其他的一概不知。」

「被您抓來之前，我們四人也互相不知道各自的身份，相貌，姓名。」

「大人，您繞了我們吧。」

牧英才目光中帶著冰冷之色，這群傢伙嘴皮子還真是夠硬的。

這都還不肯招？

牧英才冷笑了一下，說道：「加大力度。」

不管這些人此前是不是真話，都無所謂了，繼續折磨下去，若是還能挖出什麼有價值的情報，自是好事。

若是挖不出來，即便這些人被折磨死，也無所謂了。

……

李府。

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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