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光與暗的辯證(3)(第4/6 頁)
大了你一定要娶我。”
“嗯……好。”
“真的麼?好想快長大,可惜正常發育週期結束前不能向前加速生長。那……你要發個誓哦。”
“怎麼發?拉勾上吊麼?”
“嗯……你發誓你一定會娶我,就算與時間為敵,與全世界背離。”
“我發誓一定會娶雪,就算與時間為敵,與全世界背離……就是這樣麼?”
“對的啦,嘻嘻……”
“不要蹭我啊!會摔倒的!”
時間靜靜流淌,榧然覺得自己很幸福,他希望這樣的時間可以無限延長,千年,萬年,乃至永生。
有一天,如雪的年級有一場慘絕人睘的考試,以榧然對她的瞭解,只有兩個學生的考場上她要不作弊就奇怪了,她看著先生的臉都會走神從水杯聯想到沙灘,永遠都不聽講的主,
榧然一個人自由自在地走著,沒有干擾,完美,不過反而有些不習慣,有點害怕這一切都是夢,等自己醒過來,自己還在那間小小的屋子裡看著黑暗,畢竟她的好,她的溫柔毫無依據,她怎麼會無緣無故突然喜歡上一個陌生人?
他不禁有些害怕,加快了腳步。只要再握住那個女孩的手,就能證明這一切還是存在的,就算是夢也無所謂了。
然而…腳下一絆,好像有人以極快的速度從陰暗的角落裡衝出來,不是一個,是很多個,他們對著榧然踢來踢去,好像他是一個足球或是一件破爛。不過在這群人眼,後者分明更為準確。
榧然賴得反抗。總有人看他不順眼,總有人莫明覺得和他有仇,他明什麼也沒做,這些年他也略懂了一些人情世故,可能這些人就是覺得自己和如雪在一起,礙了他們的眼,招了他們的嫉妒。
他連世界都不知道是什麼樣,世界卻用殘忍的方式回報他。他麻木了,厭倦了,卻又感到不甘。憑什麼呢?有了血統你們就無法無天了嗎?沒有血統就是你們眼裡的滓渣?世界上根本沒有“公平”和“正義”這種東西,在光明的一方里,認為黑暗是罪,在黑暗的一方里,認為光明總阻礙他們,簡直神經,怎麼不去死。而又誰對誰錯呢?
地上有揚起的灰塵,榧然甚至不認識這些人。他只想平淡,與世無爭,安安穩穩的做著他的夢。而那些人總是欺凌弱者,於是他強大了,又太突出了,變成強者也得不到尊重,只有和他們一樣愚蠢,才是被接納為“同類”。他受夠了,簡直忍不了這個世界。
心裡有個飄渺聲音在說,“不甘嗎?你又為何要忍受,這些螻蟻,為何不將他們碾碎?你是世界上最強大的,無人能與你為敵,你卻要因為一些螻蟻無趣的啃咬而咬牙忍受…摧毀他們吧…只要一個意念…”
他在心裡反駁,不,不,我的世界只有她了,動了手,會帶來麻煩的,忍受一下,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可這些人就是不想看到你和她在一起,他們要破壞你們的感情!要阻止你和她在一起的心願啊!怎麼有人敢違揹你的意志?這只是群卑微的螻蟻!”
“殺了他們!”
榧然不想去聽,可那聲音好像從自己的心底發出來,硬生生的鑽進他的耳朵。
“阻礙你的心願,不該殺麼!”
我的心願……這是我的底線了……僭越者……的確當誅……恍惚間他好像又看到了那一片黑色的海,黑暗的君主抬起頭來,世界因他的黑色瞳孔陷入永夜。
君主冷漠的吐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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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
冰椎,不是透明的,而是冰藍色,藍得深沉,透著最深的黑暗,冰椎準確命中了每一個關節,將那五個人凍成只有頭部可以活動的冰雕。
脊椎是神經最為密佈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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