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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怎麼了?”
“他,給你東西了吧。”還是木耒跟我有默契,從另一個方面,也反應出比蔚嵐有大腦。
“Bingo!木耒同志啊,真聰明啊!喏,他塞給我一紙條。真是的,多老的人了,還玩這套。”我喜滋滋地把大叔塞給我的紙條,大公無私地貢獻出來。當然,前提是我懷疑我認不準繁體字…
我開啟揉成差不多跟垃圾箱裡撿來的紙條開啟,三個人的腦袋頂在一起,都想湊近看,前提是這年代沒幾個青少年的眼睛是沒有受到近視侵害的… “喂喂喂,讓開點,擋光了!”我仗著紙條在我手上,一副國家領導人的派頭。倆人很乖地讓開。
“咦?!”我看著紙上面的字。 “怎麼了?”那倆人一起問。 “這字,我居然認得!”倆人冷汗一滴一滴流下來‘‘‘ “到底寫的什麼,別囉嗦。”木耒很簡潔地打斷了我繼續幽默的心情。
“就倆字:默府。這倆字又沒繁體,我當然不會認錯。”我一臉坦誠地把那紙條給他們,在他倆近看遠看正看倒看,拿打火機烤了一下(差點燒了),又用帶的水壺裡的水灑了點看,除了紙被折騰得更慘之外,沒什麼變化。最後終於承認,這的確是 “默府”倆字。關鍵本人的自尊心已經深受打擊,文科出身的我,居然認倆字都這麼不被信任,我直接找塊磚頭把自己拍了得了。
“到底什麼意思?是個地名嗎?”蔚嵐一貫只問問題,不帶回答的。她問完了,就看著我,示意我回答。
“是不是一姓默的大戶人家?大叔幫我們找好了落腳的地兒了?”為了躲避蔚嵐詢問的目光,我問完了,就看著木耒。
“看什麼看,要不要我再看回蔚嵐去。不管怎麼樣,先找到人多的地方,問問。”木耒果斷地回絕了我詢問的目光,決絕地走著,也是很沒方向感地走著。
“往哪兒走啊?”依舊是蔚嵐丟擲的問號。
“往冥幽宮的反方向,這樣才不會再繞回來。”我一臉對自己的方向感不自信。
就這樣,勉強地就著冥幽宮的反方向,頑強地走著。慶幸沒有迷路,我們終於找到人多的地方,雖然已經是日暮時分了。看到蔚嵐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我對木耒說: “我們先找家客棧住下吧,至於那個什麼默府,明天再找。”走在前面的木耒回頭,看到體力有些不支的蔚嵐,點了點頭。
終於,找到了一個可以信賴的客棧…古代最大連鎖客棧…“悅來客棧”。金庸的小說裡最常見的就是它了,如果金庸爺爺沒有騙人的話,這兒的服務態度還是不錯的。我們拎著大包小包地就進了悅來客棧。
“三位打尖兒還是住店?”一位灰色衣裳的小二,肩上搭著條灰不溜秋的毛巾,以最經典的客棧小二形象,出現在我們面前。
“先打尖兒後住店。”我也用最經典的話回了小二。
“慢著,我們先找客房住下,待會再下來吃晚飯。”木耒對小二說。
“好嘞。三位要幾間客房?”
“兩間,我和蔚嵐住一間就可以了。”我本著節約是美德的態度說。
“我領三位上樓。”我們跟著小二上了樓,我和蔚嵐住三號客房,木耒住我們對面的十九號客房。 “你和蔚嵐先暫時休息休息,等會我們再下去吃飯。”木耒在關門前交代了一句。
我坐在房裡的桌前,把包往桌子上一撂。蔚嵐累得已經躺在床上了。
“蔚嵐,我想起來一個很嚴肅的問題。”我騰地一下站了起來。
“又怎麼了?”睏乏的蔚嵐連問問題都有些倦了。
“我們哪來的money住店,還吃飯?”我不禁想像我們因為吃霸王餐和住霸王店而被趕出去流落街頭的樣子。。再不合時宜地下場雷陣雨。。我們仨蜷縮在某個角落,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