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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我們倆要OOXX啊。可大家不覺得骯髒下流,反而高興的來參加。婚禮其實本身就是神聖的,製造後代。但是OOXX那部分成了隱私了……當然了,現代的婚禮複雜了,都是人自己搞的。”
(受字數限制,本篇未完待續)
我有點兒懵的看著她:“婚禮原來是為了宣佈倆人今晚OOXX……”
她:“對啊,其實婚禮很刺激。這麼公開的宣稱,多刺激啊,參加的人不知道嗎?都知道吧?哈哈,真刺激。”
我:“瘋狂的婚禮……”
她掐了煙得意的看著我:“怎麼樣,沒人管吧?再說回來。如果我們最開始確定一個人成年儀式,就是要到指定某個輝煌的地點去大便。那麼現在恐怕埃菲爾鐵塔底下修個露天化糞池吧?”
我:“終於明白你要說什麼了,你是想說去挑戰那種現有禮儀和道德還有隱私的公眾認知對吧?”
她笑了:“你怎麼非得複雜化這件事兒呢?我只是想刺激,沒那麼多大道理。這麼說吧:是不是禁果,吃了能怎麼樣,對我來說沒所謂。我想吃了它,才是目的。”
我:“嗯……是在這麼說,但是你的行為肯定有潛意識的成分……我懂了!”
她:“嗯,你懂了嗎?”
我:“你是想說:純粹。”
她很高興的笑:“哎呀,這個小朋友真聰明啊,就是純粹。我們現在做事兒都是不純粹的,都是很多很多因素在裡面,為什麼就不能純粹的做件事兒呢?純粹的做一件事兒,多痛快啊。你生活一年,能有一次什麼都不想就是為了純粹的做而做嗎?沒有吧?所以說你活得累。而我不是,我活的自在,我至少剛剛就做了啊,我在不讓抽菸的地方抽菸了,就是想做一件純粹的事兒。我說的那些在各種地方大便,也是一件純粹的事兒。滾他的藝術,跟我無關!”
我:“這是放縱吧?”
她:“你這個人啊,死心眼。讓你什麼都時候都純粹了嗎?我們都是社會動物對不對?而且還都脫離不了對不對?但是給自己的嘗禁果的機會,哪怕一年就一次,不是為了任何理由,就是想嘗,跟別人無關。我是雜誌編輯,我依舊在城市、在人群生活,我偶爾純粹一下,行不行?”
老實講,我的確被說動心了。
她笑的很得意:“開竅了?我得撤了,約了人逛街。”
我:“嗯……等你決定去什麼輝煌地方大便的時候,提前通知我,我要做你純粹的見證人。”
她仰起頭大聲笑,周圍的人都為之側目。
笑完她變魔術似得從包裡翻出個蘋果,放在我面前:“嚐嚐看?”
我在二樓目送著她一溜小跑的出了店門遠去了。
拿著蘋果,我猶豫了一秒鐘,咬了下去。
一股清新的味道在嘴裡瀰漫開來。
第三十三篇《朝生暮死》
她:“你下午沒別的事兒吧?”
我:“嗯,沒事兒了。”
她:“那你先別走了,咱倆聊聊?”
我:“好啊。”
她是我認識很久的一個朋友,職業是心理醫生,有催眠資質。曾經在很多時候給過我很多幫助,如果沒有她的存在,有些事情我甚至不知道該去問誰——指對精神病患者這方面。
我:“是覺得我有精神病人的潛質了?”
她:“哈哈,看你說的,就閒聊。我突然對你很感興趣。”
我:“嗯,認識7年了,今兒才感興趣的?”
她:“喲?都7年了?你記那麼清楚?”
我:“對啊,我生日您總是送一種禮物:領帶。各式各樣的領帶。”
她笑:“是,我很頭疼送男人生日禮物……說起來,好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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