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拍攝(第2/3 頁)
晨惜在情事上如此遲鈍是聶晨銘沒有想到的。
不想再這件事上耽誤太久,聶晨銘直接拉著晨惜的手放到他胸前。
“劇本上可還有詞兒呢!”
“你連動作都不自然,難不成這詞兒你也不打算說了?”
以晨惜對程浩的瞭解,晨惜可以確定,程浩這麼拍,他們說的那些詞根本不會被採納。
聶晨銘這麼說不過是想行激將法。
但不得不說老祖宗流傳下來的方法確實好使。
晨惜紅著臉,按照剛才聶晨銘做的,做了一遍。
沒得感情全是技巧。
照比於晨惜被聶晨銘撩撥到塌腰,聶晨銘被晨惜撩撥的只能用倆字形容。
無感。
晨惜一番操作完看到聶晨銘臉色沒變也是無語。
這樣羞恥的動作他不想再來一遍。
起身把攝像機架好,晨惜直接脫掉全部戲服只剩一條內褲,把紅衣鋪在白牆為背景的陽臺。
坐在戲服上,掀起紅衣的一個袖子遮擋住內褲,形成一個欲蓋彌彰的效果。
見聶晨銘沒過來,晨惜挑了挑眉,拍了拍地上的衣服,一副邀請的樣子。
“我的琴師快來呀!”
晨惜本來是調戲聶晨銘,順帶報復聶晨銘剛才激他。
可在聶晨銘看來根本不是那麼回事。
美人隻手依地側臥,黑色的發遮掩著晨惜如玉般的肌膚,兩顆葡萄粒藏在墨髮中若隱若現。
一襲紅色衣袍遮擋住重要部位,一雙玉腿交疊好似在發出無聲的邀請。
僅遠觀誰能不稱讚一句禍水?
奈何這美人臉上的表情卻是那樣急切,硬生生破壞了這樣美好的佈局。
聶晨銘對男女之事有所瞭解,也知曉所謂契兄弟是什麼。
如果說之前聶晨銘還把晨惜當做普通下屬來看,那麼此刻聶晨銘懂了他是把晨惜當做他的契兄弟對待的。
不然他絕對不會這樣放縱晨惜。
湊到攝像機前面把機器開啟,聶晨銘爽快的脫掉上衣,隻手一拋,那模樣彷彿再說。
“我的王,您的琴師已送達。”(咬牙切齒版。)
晨惜看著眼前比他高的聶晨銘不自覺的嚥了咽口水。
但一想,他跟這人天天睡一起,他倆人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了。
該摸的不該摸的也都摸過,不過是在冰冷的機器前拍一遍沒什麼值得怕的。
惡向膽邊生,晨惜在聶晨銘低頭準備跨坐在他腿上的時候,伸手拽掉了聶晨銘綁著頭髮的皮筋。
晨惜感覺得到頭髮被放下來時聶晨銘的不滿。
奈何他就是幹了!
大不了拿演戲做筏子,他不信聶晨銘會因為這點小事罰他。
單手撫上聶晨銘的腹肌,無論第幾次摸晨惜都覺得這腹肌很結實,很好摸!
想起來聶晨銘剛才還咬他好幾口,晨惜毫不客氣的下嘴。
什麼叫自作自受說的就是聶晨銘。
剛才他還在嫌棄晨惜不解風情,是個什麼都不懂的木頭疙瘩。
現在晨惜就變成了在他身上四處點火的小妖精。
哪怕聶晨銘控制力良好,在晨惜的親吻還有時不時惡作劇的啃嗜下也起了反應。
晨惜折騰的開心,絲毫沒注意到程浩給的劇本他和聶晨銘已經演繹完了。
倒是聶晨銘察覺到了什麼,不想放任晨惜再撩撥他,伸出手挑起晨惜的下巴,低頭吻了上去。
什麼叫眼睛瞪得比牛大說的就是晨惜現在了。
唇上冰涼的果凍觸感讓他震驚。
腰腹處聶晨銘溫熱的手更讓他無從適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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