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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惠擺了擺手,這本不是什麼大事。於他不過是動動嘴的事。
本來福惠還想讓人給他們兩個也都備上桌子之類的東西,老師上課的時候,也讓他們跟著一起寫,一起讀。但後來覺得這樣不合規矩,師傅們可能也會覺得這是對他們的不尊重,所以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不過只是讓師傅們稍微指點一下,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幾人在屋中靜靜地看書,福惠把他和奉寬的書各拿出一本借給尚福海和高書麟二人讀,也不能讓他們除了端茶遞水外就乾坐著。
讓福惠感到有些心煩的是那個蠟燭,總要去剪那個燭芯,雖然不用他去動手,但也還是覺得麻煩得很,而且那氣味也很是難聞,還冒著黑煙。
在現代停電的時候,他也用過蠟燭,當時沒有這麼多毛病啊!
而且他老婆還在他身上玩過一回滴蠟呢,要是像這樣又有怪味又冒黑煙的,那還有什麼情趣了?
這後來的蠟一定是做了改進的,短時間內他還用不上電燈,讓他看看能不能先改造一下這蠟燭。
將遠處的燭臺拿過來一個觀察了一下,真的是有很大的不同。
首先這蠟就不是石蠟,不過這涉及到一些專業知識,只能等以後讓83號宅男交易給他一些相關的書籍,不然他可沒那個本事去提取石油。
在現代他跟著他老婆唸的是文科,大學唸的也是國際政治,學過的那點知識,早就還給老師了。
其次就是這燈芯裡的棉線了。他怎麼記得現代蠟燭裡的線是幾根線擰在一起的呢?
正琢磨著,外面傳來了腳步聲,福惠連忙讓高書麟將燭臺放回原位,自己也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袍子,恭敬的站起身來。
進來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面板黝黑,身材高壯的男人,方臉,臉上長著濃密的絡腮鬍子。他是孟六格,內務府包衣人,擔任官內管領一職,也是他的蒙古語老師,為內諳達。
孟六格是蒙古旗人,本姓蒙烏吉氏,不過內務府的習慣是取一字為姓,便簡稱為孟氏。
六格是蒙古人裡為數不多的書生,漢語不錯,滿語略通。不過看他的長相,你說是屠夫,有人信;你說是將軍,也有人信;但你說是書生,估計大多數人就會說一句,眼瘸了吧你!
雍正見他人品端正,說話流利,就讓他來叫福惠蒙古語。
剛一進門,六格就擺好架勢要下跪,福惠快步上前,虛浮一把:“六格諳達不必多禮。”
六格一臉尷尬的抬頭看著福惠,下跪的姿勢停在那裡,“奴才謝八阿哥恩典,可是規矩如此,禮不可分。”說著便又要跪下去。
福惠給高書麟和尚福海使眼色,二人立刻會意上前將六格攙起。
福惠語氣誠懇的說,“諳達教授我蒙語,便是我的師傅,哪有師傅給學生下跪的道理。”
六格被身邊兩人攙著,無法只能起身,然後長揖一躬,抱拳行禮,“奴才六格給八阿哥請安。”
而福惠側身避過,“諳達請坐。”。
其實,他沒有那麼尊師重教,但是有時候要的就是那麼一個態度。
再說漢人師傅見到皇子都是不下跪的,為毛到了滿人和蒙古人這裡就要下跪呢,要不跪,那就都別跪,這清朝還是滿人建立的呢,到現在定下這麼些規矩磋磨自己的族人。
他就覺得鞠躬禮就不錯,這下跪的行禮方式在他以現代人的眼光來看,實在是有些折辱人的尊嚴。
福惠在現代的時候沒學過蒙語,這一世的記憶裡也只學了幾句。現在他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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