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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也未曾想到事情會演變成這樣,心中悲喜交加,悲的是自己捱了幾巴掌估計就是白白捱打,而喜的是,張良一席話。
最終,王嶽開口說道,“好!這件事情我王嶽既往不咎!”
“張良謝過。”張良再度作揖。
“我們走!”王嶽返身回到馬車之內,開口說道。
四名鐵騎戰甲兵收回兵器,跟在王嶽馬車身邊,一場本來要經過廝殺的戰鬥,就這樣看似平靜的解決了。
偌大人群,張良收回目光,慢慢走向方孝禮面前。
四目對視,張良開口道,“你就是兩位大人舉薦之人?”
“學生方生,見過張良先生。”方孝禮連忙作揖,朝著張良行禮。
他雖是教書先生,但畢竟只在寒山授學,而他實際年紀,亦不過十七歲爾,何況兩位大儒前輩推薦,方孝禮自然以學生自居。
他神態謙卑,少了先前的囂張跋扈,眼下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倒像個乖乖學生。
張良嘴角微微上揚,方才道,“不墨守成規,有趣,有趣,難怪兩位大人如此推崇你,只是張良尚有一個疑惑。”
“先生請問。”方孝禮開口道。
“你是否早已發現我在附近?所以才敢如此肆無忌憚挑釁淮相王公子?”
“啊?”方孝禮一愣,“原來先生剛才就在這附近麼?方生不知,要是先生不出來,我估計會想辦法打碎他的牙齒,這樣他就沒辦法開口教訓我了。”
張良臉上笑意更深,“明天開始,到小聖賢莊報道。”
說完話,張良不再理會眾人,轉身直接離去。
這般時候,方孝禮才是睜開雙眼,正視著張良的背影,嘴裡喃喃道,“小聖賢莊,張良。”
第四十章:汴京三傑
乾坤千里水雲間,釣艇如萍去復還。
樓上北風斜卷席,湖中西日倒銜山。
‘逸淵樓’在汴京城內享負盛名,西臨河流,可觀水中景緻,白晝時分,水上飛鳥臨行,亦有船隻川流不息,而到夜晚,樓船泛歌,歌姬獻舞,又是一番美景。
故而,本是一間不大的小茶樓,亦只為小本經營,卻不料成了汴京城內名流聚集之地,但凡能在‘逸淵樓’內,又幾人是普通人?
靠近街道有一獨立雅座,兩面用屏風擋住,屏風之上繪有江山美景畫。
桌上擺放著一壺碧螺春。
茶香四溢,不論色澤,形狀,味道,均是上上之選。
在座位之上,是兩名年紀所差不遠的青年。
“無道公子,那小子初入汴京就敢如此猖狂,簡直愚不可及,若非小聖賢莊張良趕到,只怕現在已經是一具死屍,根本無須擔心,就算他有天大本事,又能在汴京城內掀起多大的浪?”
一身玉絨紫衣,相貌俊逸的青年開口說道,眉宇之間似有幾分不羈,但言語之間,又多以對面男子為主導,足見兩人身份地位並不相同。
汴京城雖還是深秋,但卻已有入冬的節奏。桌椅之下,燒著一盆火炭,冷風吹來,吹走炭灰,帶來一絲暖意。
無道公子風度翩翩,面如玉,臉上帶著一絲笑意,在汴京城內,是許多黃花閨女心中男神。
此番,他輕呡一口茶,茶香在唇齒流動,最後才滑入喉嚨。
“愚不可及麼?”無道公子淡淡一笑,“可我不這麼認為啊……”
“無道公子對那小子有這麼高的評價?”
無道公子望著方孝禮的位置,嘴角微微上揚,“十年之前,汴京就有謠傳,說我開元皇朝第一武聖與妖族勾結,更是生下妖子,這件事情在當時雖被朝廷封鎖,只是這世間,又哪有不透風的牆,不過讓人沒有想到,這妖子如今可還活著,更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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