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彎刀收回。摸摸脖子,流血了,不嚴重。一對彎刀被扔在地上,右手揮出,聲線冰冷:&ldo;這種破銅爛鐵,居然會在我身上。&rdo;白色身影再沒有一句話,轉身離開了,連回頭都沒有。
不遠處尚未建完的小竹樓頃刻倒塌,碎成一片一片。看來我的睿睿不僅記憶恢復了,武功也恢復了。只是輕輕一揮手,就把我建了大半個月就快完成的竹樓變成了碎片。那座小竹樓,是我為睿睿建的。那次從鎮上買回一個小竹樓模型,小孩喜歡,一直吵著要真的。辛辛苦苦籌劃了半個月,建了半個月,最後快完工的時候被那個小孩親手毀掉了。哦,錯了,睿睿已經不是睿睿,不是小孩了。我,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呢!
一天工夫,走了兩個人。我又是一個人了,和剛來的時候一樣。生活和往常一樣平靜,只是更加簡單。一個人,怎麼都好對付。時間久了,我也會想,是不是真的曾經出現過兩個人,陪我住了一年?那樣的兩個人,真的存在過嗎?掛在牆上的一對小彎刀,院子裡搖椅旁邊小圓桌上茶杯留下的痕跡,窗臺上擺放的各式小玩意,房間八仙桌上鋪開只寫了幾個字的宣紙,似乎都在提醒著我,曾經真的有那麼兩個人。
大半的時間都花在了田裡,年景不錯,估計秋後也會有一個好的收成。家裡的黃牛,一向是放養的,也不知道去哪搞大了肚子回來,再過不久就可以添一頭小牛犢了。豬圈裡養的小野豬還有三頭,可以美美吃上好幾頓。野豬不好養,等下次去鎮上乾脆抱兩隻小豬崽回來好了。雞子和鴨子也要買一些,再買幾隻小鵝好了,反正附近水多,家裡糧多。要不要再去買只獵狗回來呢,看家護院,省得家裡養的小東西被野獸叼了都不知道。
地裡活收拾的差不多,去鎮上趕集。這次缺的東西不多,買了30隻小雞,20隻小鴨子,20隻小鵝。沒買到獵狗,沒有我喜歡的型別。其次仍舊是各式調料。我的手藝本來不怎麼樣,這一年來為了讓兩位少爺吃得順口慢慢摸索,還從酒樓老闆那裡討教了幾招,總算是進步不小。前院已經用木柵欄隔出了三個空間,小雞一個,小鴨一個,小鵝一個。等再大點,小鴨和小鵝可以放養在附近的水潭裡。
再次去山上打野味的時候被跟蹤了,是一隻花豹。確切說,是一隻受傷很重的花豹。這座山頭我來過很多次,從沒見過豹子,以前也沒發現過足印,難道是從別的地方跑過來的?從被跟蹤的第一刻我就發現了,殺手的直覺。只是我並不擔心,那隻豹子沒有敵意,而且,傷的那麼重,不是我的對手。見我回頭不動,花豹遲遲疑疑走過來,最後前腿一曲跪在我面前。我呆了,這是典型的求救或者託孤動作!說實話,我不會主動獵殺豹子。以前看動物世界,最喜歡的就是獵豹那無與倫比的速度,美不勝收。跟在花豹後面,走了很久才來到一個隱蔽的洞穴。裡面是一隻母豹,難產的母豹。大出血,羊水也快流盡了。我上山的時候為了防止意外身上會帶一些傷藥和藥布,現在,派上用場了。
&ldo;情況很危險。我問你們,是保母親還是保孩子?&rdo;我非常不合時宜的問了一句婦產科醫院經常出現的話,也不管面前兩隻豹子是不是聽的懂。
母豹抬起頭溫柔的舔了舔我的手,公豹則是舔了舔母豹的眼皮,然後低低的衝著我叫了一聲。意思很明顯,保孩子。拿出匕首,進行剖腹。身為一個殺手,對人體結構是很熟悉的,對動物,憑直覺罷了。第一隻小豹子很健康,第二隻小豹子因為缺羊水早就胎死腹中了。母豹用盡最後的力氣舔遍孩子全身,還沒等我縫完肚子上的傷口就永遠閉上了眼睛。公豹子咆哮幾聲,也俯下身舔著自己的孩子。我知道沒有母辱對於一個剛剛出生的小動物來說意味著什麼,死亡。我摸摸尚未睜開眼的小豹子,對公豹說:&ldo;我會照顧它的,我會把它養大。你隨時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