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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映像都沒有了,你告訴我你叫啥名兒一點含義都沒有不是麼?我想問的是你貴姓啊,哪裡人士啊,年高几何啊,家庭情況啊,父母安在啊……”
他的臉色漸漸沉下去,終於搖搖頭,十分肯定的說:“你又什麼都不記得了。”
……我若什麼都記得還問你做什麼!
“幹嘛!”
他忽然欺近我面前,手腕一翻,迅速的搭上我的脈門,皺眉聽了一段時間以後,他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奇怪,脈象平穩,血氣充足,十分正常。”
我等著他繼續。
“你近段時日受過什麼傷沒?”
我想了想,小心問他:“噴茶的時候嗆著算不?”
他沒答我,先問:“為何噴茶?”
“呃……這……”
“……不想回答便算了,看來也不像什麼重要的事情。”他快速的說。
我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那麼,近期有無中毒的歷史?”
搖頭。
“重大刺激呢?”
“有。”我老實點頭,想了想又說:“不過不是我,是我哥。”
他嘴巴一撇:“嚴肅點!”
“我沒跟你嬉皮笑臉!”我辯解道:“我哥他確是受了重大刺激,他一受刺激便要來刺激我的,上次他受了刺激,我便被他踢下凡間去歷劫;這次他受的刺激更大,我便成了三千天兵的陪嫁,路上還遇上你搶親,我還差點被自己人剁成肉泥,這還不夠刺激?”
“嗯……”青羽沉思:“對了,說到這事,原本你是要嫁與誰的?”
“要嫁的本是那三千天兵,我充其量不過是個陪嫁。”我糾正他,剛要告訴他褚玉之事,我忽然間省悟過來,趕緊拴住自己的舌頭:“明明是我在問你的,怎麼變成你審我了?”
他蹙起眉頭,露出欲言又止的模樣。
“有話不妨直言。”
青羽困惑道:“打從很久以前我便覺著奇怪。你既沒有受傷,又沒有中毒,也看不出任何導致失憶的症狀,為何卻總是記不得我呢?”
“我?”我愕然:“我老是忘記你啊?”
青羽點頭。
那隻能證明我實在是有理由非常不想記住你!
“可我不記得自己失憶過。”我正色道:“若不信,我可以把自己從出生以來所有的事情全都說一遍。”
他挑起一邊眉毛:“噢?那你倒是說說看!”
啥,激將法啊!哼!我瞪他一眼,說便說,我還不信你能把我怎麼地了。
於是我遂清清嗓子:“我叫雲……你還是叫我顧冉秋便好……”
他的眼光飛快的掠過,嘴唇勾了勾,不過沒說話。
站在原地不動是一件很枯燥的事情,我一邊說,一邊向四周看了看。
荒草野水,眼前是一片我從未見過的景色。凡間的荒郊野外我也不是沒去過,名山大川也不是沒玩過,野地荒鴉的寒寺也不是沒呆過。
只是,沒見過荒得這麼荒的荒地的。
面前是一眼看不到邊的草地,間或散佈著零星的水潭,遠處忽的一動,便有一隻很大的水鳥撲啦啦拍著翅膀呱呱叫著飛掠而過。
這兒看上去要不是天生的野地,也荒廢了起碼萬兒八千年,那草都長得齊我的腰高。兩條羊腸小路便這樣半隱沒於草叢間,一條只能勉強辨認出數十步的走向;另一條……更勉強。
於是理所當然的,我選了那條看起來完全不像路的路走了上去。
吉服長長的後襬非常礙事,這一路上已經先後勾到了十個梅花釘,十五個金錢鏢,插入冰魄銀針無數,最後還裹了一隻臭鞋,拖了一隻銅琵琶丈遠。走了這半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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