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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問了一句,並沒有扶我的意思。
我沒有動,看著她端進來的藥,問:&ldo;那是什麼?&rdo;
&ldo;當然是太醫為娘娘開的安胎藥了。太后特意囑咐,讓娘娘好生養胎。&rdo;琥珀說著,端著藥碗走了過來。
我欲哭無淚,肚子裡這個孽種,竟然如此頑強。恐怕只有我死,他才會徹底消失。
琥珀端著碗,冷眼看著我,我艱難的爬起來,伸手接過藥碗,一飲而盡。已經嘗不出苦了,跟我的命相比,這味道,簡直是甘甜。
第二天,天還沒亮,太后就趕了過來。一陣安撫,讓太醫仔仔細細的替我檢查了一通,確定了沒事,她才放心離開。
緊跟著,就是各宮的女人藏著陳年老醋,一個個走馬燈似的前來給我道喜。我懶得應付,草草的把她們都打發了。
獨自坐在床上發呆,我想不明白,心裡有太多的疑問。宇文澤當初言之鑿鑿的說我懷的是個野種,如今怎麼就成了靳旬的骨肉?又究竟是誰告訴了葉晗兒這件事情。我相信,那天下午遇到她時,她一定還不知道。如果知道,她不會忍到後來。
想著想著,蘭霜那張冷漠的臉在我眼前浮現。我不敢相信,曾經善良如白兔似的她,竟然會用如此借刀殺人的手段。越想頭越痛,最近似乎總愛頭痛。我揉了揉太陽穴,一道身影從房樑上落了下來。
那股特殊的藥味兒,我不用睜眼也知道,來的人是宇文澤。
&ldo;你終於出現了。&rdo;我扶著額頭,眼皮也不抬。
宇文澤走到一旁,倒了杯水,喝了一口,說:&ldo;我這幾日都在替你照顧那個果兒。也是今天才聽說。&rdo;
&ldo;那真是感激萬分。&rdo;我嘲諷的說,&ldo;一聽到信兒就趕來了,我真想知道,你究竟是何用意?這孩子明明是靳旬的,你何故誤導我?&rdo;
&ldo;誤導?怎麼可能是我誤導?你自己有沒有被皇上臨幸都不自知,我怎麼知曉?車上得子,這麼隱秘的事情,我怎麼想得到?&rdo;他說著,哂笑看我。
我一股怨氣由胸口湧上,長出一口氣,我決絕的說:&ldo;既然這個孩子是皇上的,我就不用受你轄制!從今往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咱們井水不犯河水!&rdo;
&ldo;這怎麼可能?&rdo;宇文澤無賴的說,&ldo;果兒可還在我的住處。她告訴我了一些事情,讓我震驚。那個葉晗兒死的可真冤啊。明明是真話,卻沒人聽。&rdo;
我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果兒殺我,為的是替皇后報仇,這個秘密,一天不被靳旬知道,一天都是我最不利的把柄。
我瞪著宇文澤,突然怒極反笑,說:&ldo;你究竟想怎樣?說出來。別給我打啞謎!&rdo;
&ldo;好!&rdo;宇文澤收起假面,露出北國貴族的氣魄,說,&ldo;我要你給我爭取一年時間,這一年,不得發兵北國。&rdo;
&ldo;我一個女人,怎麼管得了皇上的意願?&rdo;我好像懂了他的想法。
&ldo;你管不了,你肚子裡的孩子管得了。如今除了北境,你國邊境皆安。我北國無心南擴,只求自保。如何?&rdo;
既然知道了宇文澤的想法,我心中到有了另一個主意。精明的一笑,我說:&ldo;是無心南擴還是無力南擴?你何必說的如此委婉。弱國就是弱國,皇族都要淪為人質。談何南擴?&rdo;
我的話,刺傷了宇文澤的自尊,從未見過他如此面寒,我感覺他隨時都要掐死我。不過,這麼多年做人質,他已經學會了隱忍,轉而又是一臉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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