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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院裡又怕撞見巡邏的衛兵，只好走的遠一點，到小樹林裡方便了。&rdo;

黃櫨走進衛生間，看了看馬桶，馬桶修好了嗎?

蘇朵說：第二天早餐後，我叫辦公室的人修了，沒有再堵。

黃櫨按了一下馬桶的開關，清涼的水&ldo;嘩啦啦&rdo;瀉了出來。

&ldo;管道太老了，年頭長了。&rdo;

&ldo;不是管道的毛病，這種臺灣製作的馬桶，出水口有些狹窄，不夠通暢，看來光美觀還不行。&rdo;

黃櫨一眼看到馬桶旁邊的一個木椅子，椅子上放著一摞書籍。

&ldo;你真是好學，上廁所的時候也看書。&rdo;

她一眼撇到了《蔣介石日記》，問：&ldo;這本《蔣介石日記》是什麼時候出版的?我怎麼以前沒聽說過?&rdo;

蘇朵回答：&ldo;是香港出版的，出版時間是今年3月。我已經看完了，你要看就拿去吧。&rdo;

&ldo;在哪裡買的?&rdo;

&ldo;金熾託人買的。&rdo;

&ldo;好，我借去看看。&rdo;

黃櫨把這本厚厚的《蔣介石日記》抽出來，放到書桌上。

蘇朵笑道：&ldo;蔣總統在日記上寫他一生最大的毛病是好色，你說多有意思。&rdo;

黃櫨說：&ldo;據說他年輕時非常風流，在上海和張靜江、戴季陶、陳果夫辦交易所，經常到妓院和妓女鬼混，還到蘇州、杭州尋花問柳，跟宋美齡結婚後，就不敢有非分之想了。&rdo;

蘇朵說：&ldo;我聽說在四十年代他老人家看上了陳立夫的外甥女，宋美齡發現他們的私情後，把那個年輕漂亮的女人弄到美國留學去了，弄得老人家無可奈何。&rdo;

兩個人&ldo;咯咯咯&rdo;笑起來。

&ldo;小朵，無錫小調很好聽，你能不能給我唱一首?&rdo;黃櫨把茶杯捧在手裡。

&ldo;好，我唱一首給你聽，可別笑話我走調呀。&rdo;

&ldo;不會的，我洗耳恭聽。&rdo;

蘇朵輕聲地唱起來：

小巷彎彎的

在繁星中搖盪

一彎明月落地

我彎腰拾起

是一把開啟

友誼的鑰匙

輕輕的叩響

小巷薄薄的牆

還有知音的心扉

深處、近處都是

古城厚厚的

傳說

還有夢一般的故事‐‐

黃櫨已沉浸在蘇朵幽婉的歌聲中。

蘇朵的眼睛濕潤了，她望著窗外，彷彿在空中尋覓著什麼。

黃櫨問蘇朵：&ldo;你在大陸那個親戚遇到中共的迫害，沒有自尋絕路吧?&rdo;

蘇朵搖搖頭：&ldo;沒有，但精神已經崩潰了，身體很弱。&rdo;

黃櫨說：&ldo;1955年，毛澤東曾經信用的高崗被打成反黨集團頭子。高崗精神崩潰了，用手槍自殺了，震驚世界，高崗已位居中共政治局委員了。&rdo;

蘇朵幽幽地說：&ldo;死人的事情是經常發生的，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rdo;

黃櫨說：&ldo;歷史上死人不計其數，但被人整死實際上是很悲慘的事情。戰國末期，秦國攻魏殺8萬人，戰五國聯軍殺8萬2千人，伐韓殺1萬人，擊楚殺8萬人，攻魏殺24萬人。之前262年，秦國大將白起擊趙，殺42萬人。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