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虞聽晚被他親得喘不上氣(第1/2 頁)
謝臨珩看她良久。
最後將她壓在懷裡,重新抵著她的唇深吻。
唇齒交纏間,她聽到他語氣很輕地說:
“孤希望,寧舒這次說的是真的。”
虞聽晚被他親的喘不上氣,無法回話。
抬起藕白手臂主動抱住他,眼睫無聲顫著,以行動回應他的話。
不知過去多久,滾燙氣息間,他吻著她頸側,靠在她耳邊問:
“今晚還走嗎?”
虞聽晚揪著他衣袖,搖頭。
“……不走了。”
話音還未落地,她忽的被人抱起。
直到被壓在東宮寢殿床榻上。
天邊夕陽慢慢西沉。
墨九快步從東宮出來,走向若錦。
很客氣地詢問:“寧舒公主今夜留宿東宮,不回陽淮殿,若錦姑姑是在偏殿等待,還是先回陽淮殿?”
來之前,若錦就知道是這種結果。
她並未多猶豫,隔著殿門,往裡看了眼,便說:
“勞煩大人,奴婢想在偏殿等候。”
墨九點頭,讓人帶著她去了偏殿。
深夜,虞聽晚昏昏沉沉間,指尖用著僅剩的力氣,緊緊抓著他手腕,眼睫上還沾著一顆搖搖欲墜的淚珠,不忘再次提醒道:
“把陽淮殿的暗衛撤掉……”
謝臨珩坐在床邊,低頭看著懷裡撐不住沉沉睡去的姑娘。
指節停在她眼睫處,將那顆淚珠拭去。
點點溼意在指尖暈開。
他揉了揉她後頸軟肉,漆黑幽深,定定落在她身上。
—
宋家。
夜色廊下。
宋頊負手而立站在門前,銳利深沉的眸光落在院中,他問身旁的宋今硯。
“你入仕這段時間,可有看出,如今這皇權,到底握在誰的手裡?”
宋今硯垂眼看著地上拉長的影子,雙眸微黯,喉嚨接連滾動數下,才說:
“是在太子殿下手中。”
他閉了閉眼,“陛下目前只是名義上的帝王,所有實權,盡數被東宮掌控。”
宋頊已經猜到是這種局面。
他甩了甩袖,才說:
“既然已經知道,今硯,你該放手了。”
宋今硯手掌驀地緊握成拳。
溫潤眼眸浸出暗色。
“父親,我不甘心。”
宋頊並未看他,只抬頭看了看空中的那輪不再圓的月亮。
“甘心又如何,不甘心又如何?”
“今硯,你可有想過,今時早已不同往日,自東陵國破的那一日開始,你和寧舒公主的婚約,便隨著建成帝的故去,而化為虛無了。”
“現在的你,只是新朝朝堂中一個官職一般的臣子,而寧舒公主,是儲君心儀的太子妃。”
“你所謂的不甘心,是在藉著過去的那點恩怨,明目張膽地覬覦儲君的太子妃,肖想東陵未來的皇后。”
“今硯,皇權更迭,東陵早已改朝換代,獨屬於宋家的輝煌時代已經隨著宮變的出現而逝去。”
“現在的宋家,經不起你作賭,更經不起,你以下犯上、臣奪君妻。”
最後四個字,宋頊的語氣,不可謂不重。
“臣奪君妻”這幾個字,就像一擊重錘,狠狠砸在宋今硯心頭。
宋頊的意思很明顯,就算寧舒公主曾和宋家有過婚約又能怎樣,如今的東陵,無人承認當初的婚約。
寧舒公主出身皇室,身份尊貴,又得當今太子青睞,宋今硯不管多喜歡寧舒公主,不管多放不下心中的執念,都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
謝臨珩是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