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不如今晚留在東宮(第2/3 頁)
不僅不承認吃醋還牽連旁人的太子殿下不讓楚時鳶進宮,那三天後,楚時鳶怎麼參加春日宴?
……
從東宮離開,謝臨珩直接去了勤政殿。
利用各種繁雜的公務去化解心中叫囂喧騰的妒意。
謝綏的身體雖然已經好得差不多,但精神還沒有完全恢復,朝中的要事和每日的奏摺,仍舊是由謝臨珩全權處理。
一整個下午的時間。
勤政殿內重臣們進進出出。
各種密信一封又一封往外送。
等將手頭上的事情全部處理完,時間已經到了傍晚。
謝臨珩放下筆,把最後一封信摺好放進信封,遞給了墨十。
腦海中驟然一空下來,白天宋今硯身上的那隻香囊,再次不受控制地浮在眼前。
男人捏了捏酸脹的眉心。
羽睫覆下,遮住了眼底乍現的陰鷙。
好一會兒。
他才重新抬眸。
只是眼底依舊冷肆。
“墨九,去陽淮殿,請寧舒公主來東宮。”
墨九愣了一下。
連忙應聲,出了勤政殿。
—
一個時辰後。
虞聽晚姍姍來遲。
她一進殿。
謝臨珩就抬頭看了過來。
他目光極黑極深,幽幽看著她。
虞聽晚不動聲色垂眸。
“皇兄此時喊我過來,是有何事?”
謝臨珩回得漫不經意。
有一搭沒一搭地轉著手中的精緻茶杯。
“沒什麼大事,只是忽而想起,皇妹先前還許了孤一個承諾。”
“今日閒來無事,不如皇妹還了諾言?”
虞聽晚頓了頓,應下,“好。”
虞聽晚照例選的白棋。
謝臨珩執黑棋。
棋盤上剛落下兩三個子,虞聽晚就冷不丁地聽到謝臨珩問:
“皇妹今天是想認真下,還是一如既往的應付我?”
虞聽晚指尖一緊。
堅硬的棋子將指尖壓的失了些血色。
她掩去所有情緒。
不明所以地看向他,好似不懂他怎會這麼問。
“……自然是認真下了,皇妹哪一次沒有認真?”
“是麼?”一顆黑棋,隨著他的話音,落在了她剛落下的白棋右側。
將她右側和後側的退路,全部截斷。
虞聽晚眼睫顫了下。
紅唇唇角微微抿起。
重新選了個地方,落了個白子。
“前太傅宋家嫡子,宋今硯,寧舒還有印象嗎?”謝臨珩聲線徐徐。
虞聽晚半分情緒不露。
點頭,“有點。皇兄怎麼提到他了?”
“今年殿試,宋公子高中狀元。”
虞聽晚輕“哦”了聲。
見她沒別的話,謝臨珩掀眸,目光在她臉上定格半瞬。
“皇妹似乎並不意外?”
虞聽晚斟詞酌句,“宋公子才華橫溢,高中狀元也在情理之中。”
謝臨珩收回視線,重新看向棋盤。
“今日覲見時,見宋公子將一枚香囊如珍視寶地掛在腰上,一問,才知道是心愛之人送的。”
“孤記得,曾經皇妹和宋公子還定過婚約,如今宋公子有了意中人,皇妹知道那人是誰嗎?”
虞聽晚暗吸一口氣,唇齒間吐出四個字:
“皇妹……不知。”
謝臨珩意味深長地笑笑。
“三日後,父皇欲在宮中舉辦春日宴,屆時宋今硯也會參加,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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