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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蘿忍不住笑了笑。別說在現代了,就算是古代,一般他這個年齡的男孩也早已知事了,不過單純也有單純的好。
她鑽進了浴桶之中,舒服地輕吁了一口氣。
手上的桶落地哐哐聲有點過大,少年卻並沒有精力留意到這些。他腦子裡全都是剛才的畫面,身體都有些說不明白的燥意。
不,不能這樣繼續想了。
越九溪冷靜地對自己說。可臉上那火辣辣的熱度又在提醒他,他根本就忘記不了。他忍不住有些抱怨青姐姐,這麼大個人了,居然一點警惕心都沒有,連……那個都讓他看見了。
他一想著,臉上更加燙熱了。
他打了一桶冷水沖涼,雖然是夏日,可冷水猛地從尾椎落下,渾身都忍不住毛孔都鑽了出來,自然方才那點說不買道不清的燥熱也一併被這冷水澆滅了。
少年長長如緞般華麗的黑髮浸過水後,漫著輕紅的眼尾也被微微遮住,他隨手擰著,穿上了輕便的衣衫,沐浴過後,精緻的五官都顯得有些冷淡涼薄,精瘦的腰身也襯得身形如玉,十六歲的少年便如一棵茁壯成長的樹苗一樣,每天一個樣,讓人跟不上成長的速度。
越九溪終於驅趕了腦海中所有奇怪的想法,他掐了廚房的燈,本來是要回房休息的,可一出門,就聽青蘿那邊燈火亮瑩瑩的,心頭那絲在意擔心始終難以掐滅,他在擔心醉了酒後的青姐姐……
也只有碰上青蘿的事,才會讓他猶豫這麼久了。
好在,沒有任何東西比她的安全在心中更為重要。越九溪已經走到了青蘿的房門檻,敲了敲門,輕聲道:「青姐姐,青姐姐……你睡了嗎?」
好久,也無一個人應答。
越九溪眉心緊蹙,手放在門上輕輕往裡一推,門就開啟了,原來並未鎖門。他有些著急地往裡面走去,淡淡的梨香、桃香籠罩著屋內,燈火撲簌,待他的視線落在了床上的人兒身上時,總算是懸著的一顆心都放了下來。
看見她沒事,他本該是出去的,可鬼使神差之下,居然走到了床邊。雪白的帳幔胡亂地垂落在地上,掖在床上,床上的女子穿著薄薄絲綢褻衣,睡得甜甜香香的,落在臉頰上的髮絲都俏皮地隨著呼吸顫動。
越九溪望著,臉上便露出一個微笑。
他心滿意足地正要離開,可就是這時,女子忽而一動,褻衣微斜雪白,峰巒秀麗輕盈,即便隔著白色紗幔,仍然可見風光。
越九溪呆滯了。
他臉爆紅,逃似地跑了出去,緊緊地闔上了門,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一顆心上上下下。
那是個意外。
他告誡自己,最好當做什麼也沒看見。
可是躺在床上,滅了燈,月光如水映照著屋內,也照著他睡不著的面容。只要閉上眼睛,眼前就會出現那綺麗旖/旎的畫面,難以沉眠,不知雞鳴了這幾天,睏倦了一天的他終於在勞累之中無可避免地睡去。
這個夢卻讓他羞於啟齒。
飄飄忽忽的,又沉沉浮浮。茜紅紗帳之下,暖榻之上,他對床上的女子胡作非為,她淺淺地泣哭著,好久,這無上的歡愉上升到了決堤之時,他正欲安慰她一聲,低眸卻忽望見一雙熟悉而可憐的桃花眼。
他猛然醒來,滿頭大汗,窗外朦朦朧朧的黎明,他卻發現到了身體下方的黏稠,滿屋子都是那股似麝的濃濃氣息。越九溪臉紅心跳,他怎麼能,怎麼敢,在夢中如此褻瀆她。
雖然這也是第一次,但出身市井的他早就從街頭那些混混地痞之流掛在嘴上說的,明白了這是什麼。
他……的第一次遺/精。
少年懊惱極了地捂住自己的臉。不過卻忍不住回味這個夢,乃是他平生做過最舒服、最美好的一個夢。
可等